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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戏精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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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戏精宠妃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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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利,是否将她……”

他话未说完,元君白已轻轻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说的话。

“孤知道了,你先退下罢。”

“……是,属下告退。”

窗外夜雨声声。

果然如沈拂菱所推演,接下来的几均是连绵细雨。

元君白起身,踱步到窗边,推开窗棂,在朦胧树影中,遥望在风雨中摇摆飘动的碧水幽莲。

他的手随意搭放在窗台,若是近看,则可以看到几乎隐匿在层层宽袍长袖前的细小银针。

他立了一会儿,唤进来。

娴月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声响快步而。见他吹着风,便过去将窗户拉上,温声劝道:“殿下,夜里风冷,仔细腿上旧伤复发,还是少吹风为宜。”

元君白浅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回身坐下。

娴月为他倒茶,垂眸之时,看到案几上未下完的棋局,大抵猜到他这是有心事了。平素,他若在雨夜自己跟自己下棋,是为了静心,没有不下完的道理。

她垂手立在一旁,过了会儿,便听到元君白问:“班姑娘这几身子如何了?”

娴月应道:“听朝云讲,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不大出门,成里关在房间里。”

“嗯。”元君白应了一声,连冒着热气的茶水也未碰,拔了手上着的三根银针,起身往门走,“去看看。”

滴答。

屋檐上滴落的水珠溅落在石阶之上,绽起连绵盛放的水花。

班馥跪坐在案几旁,一笔一划地雕刻着手中的小,可她右手又痛又麻,需要确雕刻之处下笔就不太尽意。

往常她最听雨夜滴答之声,能让她静心。

可此刻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反而有些烦躁,在又一次下手过重,几乎将小的半边脸削去之时,她默认看了眼掌心这个几乎看不型的木雕,挫败又懊恼地丢弃在一旁。随即,又从桌上随手捞过一块短木,重新雕刻起来。

浮香端着漆盘进来,上放着一碗甜汤,正冉冉盛腾着热气。

见她片刻不停,依旧埋在苦,忍不住出声劝道:“姑娘,这几您闷在屋里,都不知雕刻了多少物件儿了,不如歇歇吧。手上的伤好了又裂,如何经得起您这样劳啊?”

“我没事,”班馥吹了吹木屑,漫不经心地说,“你先去歇着罢,不必侯在这儿了。”

浮香将甜汤放在案几边,矮身跪坐到她身前,用试探的吻说道:“姑娘,前些子朝云姐姐提及太子殿下最喜食这道牛甜羹,今小厨房做了,您可要试试?”

“我不吃甜的。”班馥眼也未抬。

她惯来喜咸辣之味,浮香也不意外,顺着提议道:“那……要不给殿下送去?”

班馥雕刻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下笔:“殿下若是想吃,自有身边的娴月姑姑心,我去献什么殷勤。”

浮香急道:“殿下好几未曾来抱春阁了,姑娘如今待在东宫,又未被赐下实际的名分,若是再被殿下冷落下去,往后如何是好?”

班馥微侧坐了身,不吭声。

“姑娘便是嫌婢多嘴,婢也要多说一句。姑娘素不争宠,可这东宫里,可不止住着姑娘您一婢听说,芳撷阁那位,这些子已然是动用了虢国之力,在宫中走动关系,想让殿下抬她做侧妃。她是虢国郡主,身份本就不低,保不准真能如她所愿呢?”浮香满腹担忧,“她若是做了侧妃,姑娘当如何自处?怎么姑娘也不见着急,不为自己的前程筹谋筹谋?”

……筹谋什么?

越说越离谱,她来这儿,又不是为了爬他的床。

“我知道你满心为我打算,”班馥摩挲着手里的木雕,纠结地说,“可是你不懂,我对殿下……是仰慕、是敬重,我没有存什么其他的心思,自然不想去争什么名分。”

看着浮香一脸不赞同与困惑,班馥挠了挠,解释道:“就像……就像你看着庙中的像,你会心生冒犯之心么?”

纵然有那么些时刻心旗摇动,也只能证明男色祸

浮香问:“那为何安美侍寝,姑娘心不好?”

班馥滞了一下,莫名有些心虚:“我……我那是觉得,她与殿下不相配罢了。”

“……那不提安美婢还是不明白,不管是对殿下是慕还是仰慕,您既已东宫,不做殿下枕边,那要做什么?”

自然是做报恩之

她现在也想明白了。

反正这离国细作,不是她,也会是旁

倒不如由她来做,还能保他周全。

即便是,他压根儿不稀罕她的蝼蚁之力,甚至反过来担心,她没有能力自保。

班馥在心里轻叹了气,觉得跟她无法解释,囫囵道:“就做这个选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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