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进不去吧?”
白不复喝酒的手一顿,扯着嘴角一笑:“你也不必激我,你们二若想进城,我倒不是没有法子,但是……”
他单手比了比数钱的动作,手还未放下,就见班馥将钱袋子递到了他眼前。
他逆着火光去看,子的面容有些模糊,但她的
廓、气息却与他近几
梦中之景隐约重叠。
“够吗?”子柔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不复一把够过钱袋子,翻身躺下,“将就将就。”
班馥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屋内渐渐响起他平缓的呼吸。
楚越蹙着眉,低声道:“此……”
班馥用树枝戳了戳火堆,望着跳跃的火星,轻声说:“你也觉得像,对吗?”
“体征廓极为相似,只是这
子却哪个都不像。”
班馥心里也打鼓,可这戒备极
,短时间内也无法摘除他的面具,为今之计,也只有边走边看了。
*
翌天还未亮,班馥睡得朦胧之际,听到外
细微的声响,她起身,发现
屋内只剩她一个
了。
循着声响往外走,见楚越站在一旁,而白不复不知从何处搞来了一
骆驼,正弯着腰给骆驼喂食。见到班馥,就从骆驼旁边背着的提袋里
翻出了一个包裹,随手扔给她:“换上。”
班馥埋翻了翻,见里
是一套露脐的舞娘装扮,不由皱了皱眉。
白不复道:“北漠王病重,如今城中戒备森严,要想进去,只能乔装公主府的舞娘。”
见班馥不动,他勾了勾唇角,揶揄道:“怎么?不想找你夫婿了?”
班馥抬眸,与他对视一眼,灿然一笑:“那狗东西离开得潇洒,有什么好找的。”
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