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推门而,对着坐在高堂的离国太子大声回禀道:“殿下、王上,请恕楚越逾矩,事发突然,需立刻回禀殿下。”
元君白是一直知他子的, 便也没有怪罪, 问道:“何事?”
楚越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呈上去:“昭训离开了,只留下了这封信,属下已派
四处搜索,但目前还未有消息。”
元君白匆匆展信读起来。
信像是匆忙之间写完的,字迹甚至略微有些潦, 语句也十分简短, 大抵意思就是,在离国的这段
子是班馥最开心的
子,如今离、陈两国即将开战,以她的身份已不适合再待在元君白身边。她走了,去找寻能够医好自己的解药,
切盼望两
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整封信件没有提及她将要去何处, 只让元君白勿念。
元君白看完之后, 整个脸都黑沉沉的,命楚越务必将寻回。
而此时此刻,坐在马车上的班馥正闭着眼睛小憩。
马车车轱辘轱辘地转,几乎鞭赶得都要飞起来了。
浮香望了望身后穷追不舍的追兵,跟车夫代了几句,焦急地掀帘进去,“姑娘,后
的北漠士兵一直追着不放,只怕免不了有一场恶战。”
班馥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甚至连语调都是轻松慵懒的:“你可别杀
,今时不同往
,这些个
,还得留给殿下回离国收拾那堆叛党呢。”
“可是……”
班馥悠悠然打断她:“急什么急,继续往前走,前
就是风沙之地了,舍了马车,迎风送他们一些忘忧散睡上一觉。我们过了沙漠,从幽州腹地进去,再绕些路,半个月的路程足以达到陈国。”
她规划的路线图,可以最快抵达陈国,却也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