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小的这就引路。”
他恭声笑着说完,往船看了一眼。
隐匿在船上的暗卫立刻进去禀告。
秦淞命将小皇帝抱到暗舱藏匿好,沈明珠、班馥等
也一同推了进去。
秦淞一早作了乔装打扮,此刻连忙迎了上去,在为首的官兵身边寒暄。
谁也不能想到,这个昔高高在上,随意就能左右
命的摄政王,如今竟也能伏低做小,与
言笑晏晏。
在快要搜查结束之时,又有一迈上了这艘大船。
班馥透过门缝望出去,扒在门缝上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是楚越,那殿下是否也在此处?
楚越上下扫了下秦淞,问了几句船上的况,见排列在两旁的下
里
,有一位婢
,便问道:“这船上可有
眷?”
秦淞笑道:“此行南下行商,只带了一个丫伺候我
常起居,并无其他
眷。”
在楚越之前带领上来搜查的小将,呈上了一个足金的赤蝶发簪,说是在船上捡到的。
楚越拿在手中,掂量了下两下,说道:“如此贵重之物,总不会是这位老爷赏赐给婢的吧?”
两视线对上,秦淞似是有些懊恼无奈,对身侧的管家道:“去把夫
请上来。”
他拱手行礼,恭敬道:“官爷见谅,我那夫身娇体弱,又有些胆小,见不得风见不得
。我这才不敢叫她出来……”
秦淞身边的管家来到暗舱外的房门前,对着屋内扬声道:“夫,老爷请您出来一趟。”
沈明珠正要迈步出去,怎知班馥却一把将推开,快速推门跑了出去。
沈明珠气急,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
暗舱之外是一个房间,班馥定了定心绪,这才开门走出去。
管家见到是她,似乎怔了怔,跟着管家来的士兵却催促道:“快走吧!磨蹭什么!”
班馥脸上自然也是易了容的。
到了船,视线对上秦淞,他的目光闪了闪,随即快步上来将
迎住,
中心疼道:“怎么穿得这样少,这外
风大,仔细回去又咳嗽了。”话锋一转,对着低
站在一旁的浮香冷冷道,“香儿,还不去帮夫
拿披风?夫
若有任何闪失,你和你弟弟便就此发卖了吧!”
浮香身子抖了抖,连忙应是。
班馥望着秦淞,秦淞眸光处闪现笑意,甚至伸手将她微凉的手握住,在外
面前显得十分疼惜她一般。
楚越这时走过来,将金簪递到班馥面前:“这簪子可是夫的?”
班馥垂眸点了点,怯生生地道:“多谢大
。”
她表现得格倒是和秦淞方才说的一般无二,楚越将目光转开,又问了下面的
方才盘查是否还有其他疑点。
见没什么可查的,便带离开。
班馥走到船边,望着那行渐行渐远,楚越下了船,前
忽然传来马蹄哒哒之响。
一个青年男子身着盔甲,英姿勃发,俊容沐浴在晨光之下,眉眼鼻峰皆如天心篆刻而生。
楚越恭敬地向前行礼。
班馥的双手下意识紧紧握在一起,她上前走两步,下一刻却被
一下拽住了手臂。
“夫要去哪儿?”
班馥压低声音,咬牙对他说:“放开我。”
秦淞面上依旧带着笑,揽臂将紧紧圈
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莫动,我这船上埋了炸药,你也不想在这儿与他同归于尽吧。”
班馥身体一僵。
元君白远远望到船上,只见那对夫亲昵地依偎在一起。
听到楚越回禀说近来搜索均未所获,便点了点,让再加派
手搜查。
他欲将目光转开,却见船那
子将
挨靠在男子怀中,目光却久久落在他们这边。离得这样远,他不知为何,却隐隐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悲伤。
“……殿下?”
楚越唤了他一声,元君白勒了马,调转方向回城:“孤尚有要事,如有消息,飞书来报。”
*
船继续行驶。
秦淞望着远方,立了片刻,问身边的:“离下一个靠岸点还有多久?”
方才充当管家身份之,实则是秦淞身边的副将,他估算了下,说快的话还需一
。
秦淞道:“小皇帝晕船晕得厉害,如今虽用了药,但也不知何时病症才能退下。不必到大码靠岸,你再找找近些的地方,上了岸,兵分两
走。”
他们这一行数众多,确实十分惹眼。
副将领命而去。
他们再往前行了一个多时辰,船在一处荒野边靠了岸,为了避免惹怀疑,还留了一
将船继续开走。
此处往前走几里路,是一处小村庄。
他们给了点钱,在村子里一处家处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