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底上山
什么。
次曲用藏语应付村民，说虞子钰是在鄯城那边都护府当差的官员，来这里查看地势，考察民
。
村民叹服不止，说中原
子居然可以当官，着实厉害。
上山后，照旧的，虞子钰四处找仙，次曲忙于掩埋尸体。等埋好尸体，又帮着虞子钰一起找仙。
接下来几天，都没
发觉次曲家里两个丈夫都不见了。这里藏民常常外出到别的牧区放羊，十几天不回来是常有的事儿。
找了几天仙，还是无果。
虞子钰只好对次曲道：“算了，先去寺庙杀妖怪吧。”
次曲等她这话已经等了许久。
当即带她前往寺庙。她与虞子钰商定好，去寺庙杀妖怪救出她儿，然后离开这里，往鄯城的都护府去，再去别的雪山找仙。
寺庙距离村子有半天的脚程，一路走过去，越是靠近，路边的信徒越多。
沿路五彩经幡随风飘动，发出呼呼声响。
有不少信徒在一路“磕长
”。磕长为三步一磕，走第一步时双手合十举过顶，
中念经语；第二步双手合十移到胸前再走一步；到第三步时整个身躯完全俯贴地面，额也叩在地面。
如此，一个磕长算完毕。
虞子钰一路走一路听次曲讲解，藏族佛教信徒很虔诚，他们管磕长叫朝圣。有些信徒来寺庙朝圣，需要经历几年的时间，一路磕着长过来，磕够十万个长是最好的朝圣方式。
“你也磕过吗？”虞子钰问道。
次曲走在前面，经幡投下的黑影落在她脸上，和她黝黑肤色融为一体，道：“以前经常磕，后来就不磕了。”
“为什么？”
次曲声音很平静：“觉得没意思。”
虞子钰不知道次曲说寺庙的妖怪是什么意思。来之前，次曲仅仅是告诉她，寺庙里的妖怪把她儿抓起来了，她想来救儿出去。
真正进
寺庙后，次曲才告诉了虞子钰一些真相。
次曲给寺庙门的大喇嘛几个银币，告诉他，她来看看儿。而后大喇嘛也出来了，面容很老，但身材看起来还板正。
从大喇嘛的眼睛，虞子钰突然想到了老皇帝，一样的凹陷，一样让很不舒服。
大喇嘛和次曲说了几句话，笑容慈祥之余，又有说不清的令毛骨悚然。
大喇嘛给次曲指了禅房的方向，便离开了。次曲自己带着虞子钰往前走，她不急着去禅房看儿，而是先领虞子钰进了香殿。
里面有几个喇嘛在念经，底下跪着一群来朝拜的信徒。
次曲带虞子钰坐在最角落，指向喇嘛身侧的一面圆鼓，低声道：“看到那个鼓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虞子钰不明其意，又说，“皇宫的堂鼓才好看，比我还大，我小时候还去敲过呢，然后被太后骂了一顿。”
次曲做嘘声手势，示意她小声点：“先等等。”
喇嘛念了一会儿经，敲起圆鼓。咚咚咚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说不出的
森，
次曲又开：“你有没有听到少哭泣的声音？”
“什么意思？”
次曲：“那面鼓叫做皮鼓，是剥了十六岁少的皮做成的。”
虞子钰脑子嗡嗡响，再也听不下去这鼓声，捂住耳朵问：“怎么可以这么做，少的父母呢，不会来找自己的孩子吗？”
“不会，喇嘛们说被选来作皮鼓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大家都信了，孩子们的父母也觉得这是骄傲。”
“那你信吗？”虞子钰有些犯恶心，呕了几下。
次曲面无表看向前方敲鼓的喇嘛：“不信，所以我说他们都是妖怪。”
见虞子钰面色苍白，次曲带她悄悄撤出香殿。
告诉她寺庙里不仅有皮鼓，还有一种叫做嘎
拉鼓的东西，是用十六岁男童和十二岁童的盖骨黏接而成，再蒙上皮制成鼓面。还有盖骨做成的碗，腿骨做成的笛子等，这些都是喇嘛中的法器。
“他们把你的儿抓起来，是不是也要用来做法器？”
虞子钰下意识想握住弯刀，但她的刀剑在进寺庙前，被小喇嘛收在外了。
“不是，是要做明妃。”次曲声音压得更低。
“什么是明妃？”
次曲：“明妃是用来给上师合修所用，行男之事，让上师得以修行大法。等合修之后，上师会杀掉明妃，用她的骨做皮鼓的鼓体”
“上师是哪个，你儿已经成为明妃了？”虞子钰握紧拳，修得圆润的指甲掐进掌心，想把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次曲：“上师就是方才同我讲话的大喇嘛。我儿还没成为明妃，做明妃要满十六岁，她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六岁，现在被他们关在禅房里。”
虞子钰推着她往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