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听到了,我以后可如何端起师姐的威严。”虞子钰欲哭无泪,拉起李既演一只手,袖子卷上去,在筋骨结实的小臂上咬了一,“都怪你,
贼,一天到晚
我道心。”
李既演朝她脑门弹了一下:“你自己道心不稳,有脸怪我?”
“怪你,就是怪你。”虞子钰扑倒他,骑在他腰上,耀武扬威的,“你说你是不是个专门勾的妖
,来吸我的
气?”
“是,我就是妖,道长快收了我。”李既演挺劲的腰身故意往上撞,颠得她身子一歪,倒在男
怀里。
两你来我往打闹起来,笑声盈满屋子,传到外
萧瑾耳中。他拖着沉重脚步,往回移了几步,在门外道:“师姐,我还有事儿,先回一趟王府。”
没有多余的话,很快离开。
“师弟,你先别急啊,等我穿好衣服,陪你一起回去!”
虞子钰顿住和李既演玩闹的动作,萧瑾突如其来的疏冷,叫她思绪百转千折,有些惊着了。从小和萧瑾一同长大,他从来都是有应必答,永远知冷知热,永远善解意。
怎么这会儿语气如此生硬了——
“完蛋了,小师弟肯定觉得我沉迷美色,懈怠修炼,让他失望了。”她从李既演身上挪开,拿过中衣胡往身上套。
李既演暗中得意,希望昨夜的温存,能让萧瑾知难而退。他想,纵使萧瑾对虞子钰一往,如今亲眼见着了昨夜的种种,看着意中
和别的男
在自己面前翻云覆雨,还能再保持
吗?
虞子钰吃过早饭,催李既演去军营,自己则是往荆王府而去。
萧瑾在书房,虞子钰进去后,走到他身边,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是《道德真经》,胸内疚只增不减。师弟尽心尽力悟道,她这个做师姐的,竟然当着他的面和野男
苟合,着实狼心狗肺。
“师弟,你可真用功,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虞子钰坐在他前面,笑着道。
萧瑾放下书,白净匀称的指尖在纸面一下一下轻点,径直道:“我昨晚听到了一些声音。”
“什么声音?”
“你和李既演在床上的声音。”萧瑾自若,仿佛只是在和虞子钰论道。
虞子钰涨红了脸,窘迫难当,摆摆手道:“你听错了,可能是外妖魔的声音,别多想。”
萧瑾直直盯着她,视线炙热得可怕:“你说过,不管我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是吗?”
“当然了,我是你师姐,祖师娘让我教你悟道,我肯定要为你答疑解惑。”虞子钰信誓旦旦。
“你和李既演一起睡,很开心吗?”萧瑾突然问道。
虞子钰遮遮掩掩:“这种事怎么能在外胡说,我只能告诉你,确实快活似仙,其余的就不能说了。”
萧瑾指尖慢慢卷起书页一角把玩,“真羡慕你们能这么玩,我都还没玩过。”
“等以后你成亲了就知道了,现在不要问太多,还没成亲不能想那种事儿,不吉利。”虞子钰抢过他的书,哗啦啦胡翻动,准备给他讲道。
虞子钰和萧瑾相处的时间越发密集,一碗水是永远不可能端平的,尤其还是对于虞子钰这种没心没肺的。一门心思放在小师弟身上,对于李既演自然是忽略了不少。
让李既演更为不安的是,原本虞家对他这个
婿,赞不绝
。自从萧瑾拜为虞子钰的师弟后,虞家
这边反而对萧瑾热
了起来,对于萧瑾和虞子钰整
成双成对出
家门,毫无说教。
李既演管不了虞子钰,只能找虞家当家的,对虞凝英道:“子钰与三殿下这样下去,该有说闲话了。”
虞凝英只是道:“回娘帮你说说她。”
虞凝英也对萧瑾和宁远之间的权益换知根知底,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全然不顾虞子钰的感受,不能平白无故将她强塞给萧瑾,来换取虞青黛和宁远的大道。
她找来虞子钰,母俩关上门在屋里说贴心话,“子钰,你同阿娘说句真心话,你对李既演有几分真心?”
“好多,我喜欢他。”虞子钰从袖掏出一个竹叶编的
蚂蚱,放到母亲的
上,故意惊叫一声,“娘,大事不好了,有一只蚂蚱
跑你
上了。”
虞凝英一愣,当是有什么丑怪虫豸爬她上来了,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喊道:“什么东西,你快拿下来!”
虞子钰抽出利剑,挑起活活现的蚂蚱,在虞凝英面前晃了晃,唇红齿白,笑得率真烂漫,“哈哈哈,被我骗到了吧,这是假的啦。”
虞凝英捏她的脸,对这个小儿
得紧,搂着她拍她的背:“娘的乖宝贝,怎么这么可
哟。”
虞子钰又把蚂蚱放到虞凝英缎织玉兰花纹锦衣衣摆上,“娘,你猜这个蚂蚱
是谁给我的?”
“李既演?”
“才不是,李既演笨手笨脚的,哪里会编这种细小玩意呢,是我的小师弟给我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