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摆,壶被他顶开一个小。
此时至臻又快达到一个极限,她慌地扭寻找李昀,这是他们的习惯,每次她高时都沉溺在他的亲吻里。
李昀衔住她的嘴唇,全力冲刺几下,他浑身上下的肌的紧绷,像此起彼伏的小山,终于把壶打开,冲进去,李昀闷哼一声,将在里面,同时至臻出最后一点水,喘着气平复高的余韵。
埋在小的阳物还没抽出来,李昀抱着她,他们像颈鸳鸯缠吻在一起,他抚摸她赤的肩,喃喃道:“我的至臻,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