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国强有些嫌弃地瞥了自己的副手一眼,敲敲桌面,“那就汇报一下这段时间以来你的工作况。”
这就有点为难的意思了,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能做出什么成绩。
不过嘛,苏姚还真有。
苏姚说了家知青的当地职工一事。
眼前这几那都是一群有血
的真汉子,最不耻那种欺负
的,尤其还是打自己老婆。
听到苏姚说做法后,就说“这样的就该直接打一顿,或者让那
知青与他离婚,苏同志你这就是在助纣为虐了。”
这都是比较理想型的做法,苏姚就说,“咱们做工作肯定是得尊重当事的意愿,那位
知青不愿意离婚,也不能硬
着两
离婚不成,就只能在各个方面施压,让那位男同志不敢跟妻子动手,虽然是治标不治本,但也只能这样。”
几想想也是这样,于是让苏姚继续说。
苏姚把自己目前在筹备的工作也顺便汇报一下,“举办一场关于生理卫生知识的讲座,我们知青们有一些十三四岁就到了这边,没有一个
长辈在身边,来了生理期以后一片茫然,甚至以为是生病了,不知道生理期要如何休养,以至于伤了身体。”
面前这些都是大小伙子,年纪大的也就三十岁出
,乍一听到都羞得面红耳赤。
翻来覆去无论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什么问题,几个终于放过了苏姚。
无论是谁,在无端被约谈了一个下午之后,心都不会太好。
从团部大楼走出,就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苏姚原本是可以直接回家,去办公室的方向还得再绕一圈。
可她是当着两个小姑娘的面被带走,怕两个小姑娘为她担心,一直在办公室等着苏姚。
她就脆跑了一趟办公室,两
知青果然还在里面乖巧地坐着。
看见苏姚,紧张地凑上前,“苏姐,还好吗?”
苏姚挨个脑袋揉了一遍,“没事,不过是正常的谈话罢了,快准备下班吧,别在办公室傻坐着了。”
本以为调查组这一茬在她这里就过去了,可谁知道晚上周言安回家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