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们的儿子也遇到了像容水根那样的机会,那是不是也能有胜算被选上?
比不过品比不过
脉,但同样
家也比不上他们的儿子手上有技术!
一想到这,呼吸就有些急促了。
“去我家吧,前段时间我娘家刚送来一些货,咱们东北地地道道的土特产,保准你没吃过!”方大姐跟着抓住了容晓晓的另一只手。
家是为了儿子考虑,她却是为了自己男
。
她男要是去了镇上当工
,那得多风光啊?
“货有什么好吃的?”王桂枝
了过来,“容知青去我家吃
,我弄的
条炖
那可是一绝。”
一个接着一个。
所有婆子婶子们都冲过来邀请容晓晓去她家。
那架势生怕容晓晓被其他给拉住,甚至有一
还下了狠心,扬言要把家里要下蛋的母
杀了待客。
足以可见,这工作的吸引力对她们有多大。
一旁的焦港看的是傻了眼。
低看着手中的花生瓜子瞬间没了
,整个
显得特别的萎靡。
他和容晓晓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用花生瓜子哄得婆婆婶子跟他玩,结果容晓晓不过就说了几句,这些婆婆婶子却像是疯了般拉着容晓晓回家吃!
吃欸!他也想吃啊……
面对这么多邀请,容晓晓一个都没应,“二姑还在家等着我,我就不去你们家打扰了。”
她画大饼可不是为了混吃混喝。
而是更加融到红山大队。
总不能她半个大队的都比不上焦港来得受欢迎吧?
至于锻工的技术活。
其实也不是不能教,不过这事不急,就这么白白教出去不是她容晓晓会做出的事。
而且仅仅只是教,对她的影响力还是太小了。
为了以后安逸的生活,得好好谋划下。
“你们嘛呢!”罗宝君站在下坡处喊着,“上工了,该
活的去
活,别聚在这里。”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就是,锣声都没敲响,急什么急。”
“一天到晚只知道催催催,不知道还以为当多大的官呢。”
罗宝君被婶子们着怼了一遍,弄得是灰
土脸,不乐意道:“现在是没敲锣,可等敲锣了你们还没到,不就迟了吗?赶紧着,不然扣你们的分!”
婶子们哪里舍得走?
恨不得赖在容知青身边,磨得她答应为止。
当然了,也是知道罗宝君吓唬归吓唬,要是真被扣分,谁还敢继续磨蹭?
“晓晓啊,咱们算起来还是五代以内的血亲呢,你回来了我们都没招待下,这是我们的不是。”方大姐不愿意放弃,继续努力着:“不如就把容和丑牛一起叫上,都去我家吃熘
段吧。”
“去我家,我家的一锅炖可鲜了。”
“再鲜有炖老母鲜?”马婆婆挤走这两
,心里再
痛她觉得也值!
瞧瞧容知青多厉害啊。
在纸上画得图多好看?一看就是特有本事的。
这样的娃子她老婆子怎么会不喜欢,必须带回去吃炖。
此时早已经忘记,当时她多嫌弃容知青在纸上画。
罗宝君听着他们的话,顿时有些惊:“了怪了,大队谁不知你们小气得很,今天怎么转了?”
“呸呸,小兔崽子说谁小气呢?”朱婆子不乐意。
瞧着一个个不是就是
,她就算再想比也比不过,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听着罗宝君的挖苦她顿时怒了,“小气也比你强,天天盯着一个寡
,当大队谁不知道你闹出来的笑话?”
哟呵,这一下所有都闭上了嘴。
默默看着罗宝君青一阵红一阵的脸……
有些事嘛,私底下聊起来那是毫不顾忌,嘴皮子一张一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可谁都默认着,再怎么说也不能说到当事面前去。
那不就是当面戳心肺吗?
这时候也没继续邀请容知青去吃饭了,都默默等待着大战来临……
半个小时后……
“大队长!大队长!”一个半大的孩子匆匆跑到办事屋,冲着里面大喊着:“大队长不好啦,记分员和朱婆子打起来了!”
“啥?!”罗建林从屋子里跑出来,“你刚说谁打起来了?”
“罗记分员,他在猪圈和朱婆子打起来了。”半大的孩子跑得气喘吁吁,可那双小眼透露着八卦,“朱婆子说记分员惦记家寡
,记分员说朱婆子年轻的时候把玉米地当做自家炕,和男
闹得火热。”
看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从朱婆子单方面戳罗宝君心肺,变成了两互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