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都没问题。”侯厂长连忙点。
只要容知青愿意教,不管是在厂子里还是在大队都行。
其实在大队还更好作一点。
这样也就没说他们厂招聘知青为员工,能省很多麻烦。
数虽然少了一点,但只要容知青一直待在大队,他们就能持续不断的运输学徒过去,请她替厂子里培养技术
才。
“至于第三点……”容晓晓又转起一根手指,第三个条件就是给她增加筹码,让她能在大队更好的行事。
……
“烦死了,爸你真的不打算管管吗?崔二柱自己不在意名声,什么丑事都做得出来,大队里对着他议论纷纷,连带着咱们整个崔家都受牵连。”崔大河一脸的烦躁,刚刚活的时候又有些
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本来这件事和他没一点关系,崔二柱说白了也就是他的堂兄弟,对方做的那些丑事反而成为他的笑柄,这让他十分苦恼。
崔二江也跟着抱怨,“崔二柱虐待闺的事已经传到别的大队,我对象都知道这件事,现在她家里对我特别不满,大舅哥还专门跑来问我是不是重男轻
。”
不管是儿子还是闺不都是他的种,他怎么可能跟崔二柱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样?
可偏偏他们是同宗,还是一个姓。
在其他眼里,就感觉他们整个崔家都是极为重男轻
的
,要是媳
生了闺
,那绝对往死的折磨,甚至还有
在传千万不能生闺
,不然就会被崔家的
偷偷把孩子给溺死。
搞什么嘛!
崔二柱搞的事凭什么整个崔家一起背锅?
“招弟也是可怜,有这么一个爸和后妈,我先前去大队长家瞧过她,身上是真的留下不少伤痕,瞧着是真可怜。”崔大河又跟着说,“爸,你怎么说也是崔二柱的大伯,要不你去说说?”
崔大伯冷哼一声:“我没说过吗?我就差拎着棍子直接揍了,可说有用吗?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私底下不还是照打不误?”
他又不是一个冷血的,怎么说招弟都叫他一声大爷爷,看着小小的她被打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也不是没上门劝过。
可对方不听他们有什么法子?
难不成真将招弟接回来当自家孩子养着?
要是他们家大富大贵多养一个孩子也没所谓,可现在谁家不是刚刚温饱,总不能饿着自己家的子孙去养其他孩子吧?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吧?”崔二江皱着眉,“要不把招弟过继出去算了,反正崔二柱不喜欢
儿,想必他也不会在意。”
崔大伯摇了摇,“崔二柱确实不会在意,但你觉得谁家愿意过继一个孩子过来?难不成过继给你?”
“……”崔二江说不出话来。
要是让他时不时给招弟一饭吃,他也不是不能做到。
以前不也是这样?
每回遇到招弟,看着她饿肚子的样子就觉得可怜,也会将自己的粮省一部分给她。
可真让他去收养,那他肯定迟疑。
养一个孩子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更何况他马上就要结婚,对象家要是知道他多了一个闺,这门婚事怕是不了了之了。
崔大伯敲了敲烟杆子,“行了,过两天我再去他们家一趟,就算没用也确实得说一说。”
就在这时,六子婶一下子冲进屋,大喊了一声:“老子,有大好事呀!”
崔大伯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的对自己老伴道:“老婆子,你吓我一跳。”
六子婶没马上说什么好事,而是先将院子的大门给关上,这才小声的开:“你们知道镇上的厂子都会外派一些手工活吗?”
“这有什么稀罕的?咱们大队不也有吗。”
因为大队长的缘故,他能从玩具厂接一些手工活回来,专门给大队里一些贫困户增加收来源。
也使得这些抗过了最艰难的那几年。
六子婶又问道,“那你们知道有一些厂子会临时招聘一批工吗?”
崔大伯对这个不太了解,“临时工?大队长的小儿子不就是玩具厂的临时工吗?”
“妈说的应该不是临时工。”崔二江倒是了解这些,因为临近婚期,想着过不久就会结婚生子,这肩膀上的压力多少都会有些重。
除了在大队活挣工分之外,他也在打听有没有其他来钱的工作。
这一打听还真有。
要么是挖渠要么是挖矿,前者累的要死、后者是冒着生命危险下矿。
还有一种就是镇上的厂子在忙碌期间会招聘一批临时工。
也算不上正经的临时工,就相当于是短时工。
几天活拿钱就走
,也不一定有下次。
崔二江解释着:“我未来大舅子的好兄弟就过这种短时工,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