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柳二赖子把儿子抱了过来,一脚就踹在了胡嫂子身上,“你这个笨娘们,带块布料还被别发现了,你打我儿子
什么?你咋不去死呀?”
两子一场大战,打完了之后,胡嫂子就要死要活的回了娘家。
柳二赖子十分烦恼,摸了两块钱出来,去路边小店喝起了闷酒,他正喝着,就有坐到了他对面。
“二兄弟,听说你老婆被开除了?这柳春真不是个东西,什么
的面子都不给。”说话的不是别
,正是丁大勇。
要说最恨柳春的,绝对不是柳二癞子,即便是柳二癞子不地道,可是办起工厂来,在考核通过的
况下,柳春
还是给了胡嫂子上岗的机会。
这丁大勇仗着自己是柳春的继父,一开始还耀武扬威,让柳春
给自己安排个管事的活,最好是厂长。
结果被柳春让
给赶了出去,从那以后,丁大勇就连纺织厂的门都进不去,更别提是去招聘找工作占便宜了。
柳二赖子自然知道丁大勇跟柳春的恩怨,他知道,这是村里边,为数不多能向着自己说话的
之一了。
当下拉着丁大勇大吐苦水,说起胡嫂子如何的不容易。
“她其实也没带回来多少东西,就是几块花布,也只够给我们家的,一
做一件上衣,
又换了几床被面而已,你说这柳春,至于这么计较吗?”
第3章 他的儿
丁大勇内心十分不屑,朝阳纺织厂这才开业几天呀,柳二癞子家的衣服铺盖,几乎都更新换代了一遍,这两子还觉得自己没贪够。
“二兄弟你说的很对,这是柳春做的不对了,这小丫
片子小肚
肠,没有容
之量,实在不是
厂长的料,可惜她跟我这个继父不亲,
要是她相信我,早该让我替她管理工厂,这样的话对乡亲们都有好处呀。”丁大勇又开始摆谱。
柳二赖子哼了一声没有接茬,老鸹笑猪黑,他们两个都属于边缘物,柳春
重用谁,也不会重用他们两个,丁大勇也就是吹吹牛罢了。
眼看着朝阳纺织厂越办越红火,两却什么便宜都占不着,此刻都犯了红眼病,越喝酒越是上
。
“你说说,咱满屯大队,啥时候得着一个
指手画脚了?要按我说,柳春
办厂,既然不用我们,那工厂就跟咱没关系,咱把它闹黄算了。”丁大勇喝了一
酒,大大咧咧的说道。
“老丁你说的很对,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只是这该怎么闹呢?现在帮着柳春说话的
,还占大多数呀。”柳二癞子的眼中也露出了狠绝的光。
俩也不是傻瓜,明着闹肯定是斗不过柳春
,现在厂里边的工
都能挣钱,大家伙肯定都向着柳春
说话。
再说了,柳春还雇了那么多的保安,跟派出所的
关系也不错,所以他们肯定是斗不过柳春
,只能偷着来。
“嘿嘿,二兄弟,我有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做了。”丁大勇不怀好意的说道。
酒壮怂胆,柳二癞子二两黄汤下肚,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他又喝了一
酒,这才大着舌
说道,“啥办法呀,只要你想得出来,就没有我不敢做的。”
“这厂里边收了不少原料,这棉花呀羊毛什么的,可是都怕火,只要有一点火星沾上……”
丁大勇恶狠狠的说道,此话一出,柳二癞子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丁大勇说的什么意思。
要是纵火,烧的可不仅仅是原材料,就连厂房工可能都会有危险。
厂房是柳春盖的,柳二癞子不心疼,可这些工
都是跟他乡里乡亲的,他能这么
吗?
“能,为什么不能
?你老婆被开除的时候,厂里边的工
,有几个向着她说话的?
大家不都说,应该开除她们吗?既然他们不仁,咱们也可以不义,
他们着柳春
挣钱,咱就让他们挣不着钱,
要是厂子被烧了,柳春伤筋动骨,肯定不会继续在满屯大队投资了,大家都挣不着钱都穷,谁也别笑话谁!”
丁大勇一气说完了自己肮脏的想法,还别说,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只有大家伙都穷,才显不出来他丁大勇特别穷特别落魄。
柳二癞子被丁大勇的高论惊呆了,着实思考了一会儿,这才一掌拍在桌面上,“老丁你说的很对,无毒不丈夫,这件事
我跟你一起做了。”
讨论具体实施步骤,两个就不敢在饭馆说了,简单的把桌子上的酒菜打包一下,两个
一起去了柳二癞子家里,一直密谋到了
夜,终于把方案定了下来。
简单的说,就是两分工合作,一起搞
坏行动,柳二癞子负责
坏厂里烧仓库,而丁大勇负责烧掉知青点儿。
“为什么我要烧知青点呢,并不是我心狠,而是不收拾了这个黄毛丫,我怕她揪后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