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把土,用手筛了筛,掌中还剩着几块泥土小块。
“这是怎么翻的地?这么大的土块放在这里一个个都眼盲看不见吗,耕后耙细,说的就是要把土块碎成末,这样才能让庄家更好的吸收泥土中的肥力啊。”
陈长又把右手使劲的往田地里一,只
进去了半个手掌,指尖就已经碰到了石
。
陈长气的直接跳了起来,大发雷霆,指着周围一群凑过来看热闹的农夫大骂:“你们这些竖子,翻耕的时候定然是偷懒没有往下翻,这样硬的土麦的根部扎不进去如何能茁壮成长!”
周围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农夫被陈长骂的一愣一愣的竟然没有一个敢出来反驳他的。
可他们祖祖辈辈种地都是这么种的。几个农夫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跳如雷的老
,都不敢反驳。
已经赶了过来并将这一幕收眼底的赵不息:“……”
这老不是昨天还病的起不来床吗,怎么今天就能跳起来骂
了,看这中气十足的样子,也不像是前两
他自己说的“年迈无力,只能静养”的模样。
看到他们敬重的黑石子终于赶了过来,一群被陈长骂的不敢吱声的农夫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
黑石子这样的博学,一定会狠狠反驳这个指手画脚的老,将他说的哑
无言。
赵不息却有些心虚,脚下迟疑着不敢往前。
主要是赵不息心里知道陈长所说的才是对的,这老是农家的,研究了一辈子怎么种地,加上这老
的师父、师祖、祖师……农家种了几百年的地,肯定是比自己这个半吊子强。
赵不息知道自己的能耐,负责品种改良还行但是要让她自己上手种地,赵不息不客气地说,从路边田地中随便拉一个来都比她会种地。
只是赵不息不想过去,可已经看到了赵不息的陈长却不愿意放过她,陈长一看到赵不息心中满腔的怒火顿时又高扬起来。
那些黔首不识字,祖祖辈辈都按照错误的方法种地就罢了,你一个能发明出高产粮种和沤肥技术的贤,竟然任由他们这么糟蹋粮种,简直是罪无可恕!
愤怒的陈长此时满心都是被糟蹋的庄稼,早就忘记了自己先前所说的要远离赵不息的话,他一个箭步冲到赵不息身前,气愤道:
“黑石子,您为什么不告诉他们翻地的时候要翻到一掌呢?”
“啊?”
“您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要耕后耙细、耙透、整平、踏实,达到上松下实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