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阮氏看着裴铮语气有些不善,裴铮并不说话。
可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里,阮氏也没有要同他迂回的意思,原本因为裴铮刚刚回京,许多事阮氏都不想同他计较,不愿伤了母子之间的
分,可裴铮还就是铁了心的想要将这件事
给忽略过去。
她不说,裴铮就当没这件事一般。
“你预备拿那个子怎么办?”阮氏真真是没了耐心,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等裴铮自己主动和她提起,但裴铮却什么都不说,只让那
子住在自己的院子里。
也并未言明给她什么名分。
裴铮不着急,但阮氏却已经等不下去,“你可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可有谁教过你逃避就能够解决事的?”
“你告诉母亲,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阮氏恨铁不成钢,她也没弄明白一想果决的裴铮为何会在这件事上犹犹豫豫。
“母亲知道,你和她在乡下时候拜过天地,在她的心目当中,你应当是她的丈夫才对,可是亭曈你是镇南侯府的世子,你的婚事哪里可以这般率?”阮氏说的话句句在理,母亲知道的道理,裴铮也一样清楚。
若非如此,他哪里需要这般疼?
“你顾念昔谊这本是好事,但是你的亲事连我和你父亲都不一定能做主,又岂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阮氏的声音有些疲倦,裴铮先前的婚约便是先帝定下的。
“若是你下不了决心,那就让母亲来当这个恶,先给她一个通房的名分,待
后你成了亲,在将她抬为姨娘。”阮氏三言两语便定下了柳朝朝的未来。
裴铮早已经料到母亲的打算,但他却不愿这般苛待柳朝朝,主动开了,“母亲,朝朝是我的救命恩
。”
“当初我伤的极重,受伤又失忆,如果不是因为她救我,我未必能等到您和父亲派来找我。”裴铮语气平淡的说起昔
种种,“我高烧不退,大夫都已经放弃,让她带我回家,唯有朝朝并不放弃,带着我去了一个又一个的医馆,她身上并没有什么银子,就连抓药的钱,都是问别
借的。”
阮氏听到这里,一双美眸中满是担忧,带他回家是什么意思,阮氏如何能听不明白?
俨然是伤得太重,大夫都放弃了。
“你的意思是?”
“她不过一个孤,除了我之外再无亲
,若迟早是要给她一个名分,又何必多委屈她一次?”
“可是…”阮氏心里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