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清清楚楚,又何必让我再重复一次?”
“怀远县许多都知道,我是个寡
。”
“大辰也允许寡二嫁,所以,我在相看
家。”
朝朝将事的来龙去脉和裴铮解释清楚,裴铮越听脸色就越沉,他冷冷的瞪着她,从齿缝里挤出一丝声音,“柳朝朝,我还没死。”
“您为何要这般生气?”朝朝似有些不明白的抬起,温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您又不是我的夫君。”
这世上唯一有资格恼她相看家的
,从来的不是裴铮。
所以,他生什么气呢?
这话一出,撕了彼此之间努力伪装的平和。
她的声音不卑不亢,裴铮却感觉到了一陌生,他没有想到,五年不见,朝朝竟然变得这么陌生。
她从前,不会说出这么伤的话来。
“朝朝…我…”
裴铮急切的想要和朝朝解释,却不知道还能解释什么,他看着朝朝,唯余沉默。
屋内的气氛又一次沉默下来。
刻漏一滴一滴的落下,裴铮未曾言语,朝朝却一点也不想费时间,“您还有什么事吗?您若是没有话说,我就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