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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面对视频里的
。
“看到了吗？”连久盯着她，“这里面，有洪水里奋不顾身救的战士，有几天几夜不合眼在医院照顾患者的医生，有冲进火海救被困员的消防，段子安的家族世世代代行医救，甚至那些你散出去的、你以为的那些无关紧要的药，多少警察拼了命都不想让这些东西祸害其他。”
“你要说这是你讨厌的类是吗？”连久又翻开了其他视频，“我们的幼儿园的珊珊老师，研究生期间跟着科研队多少次上山
林救助动物？有骑行几百公里就只想给一条狗找一个好归宿，有一辈子苦难却依旧给了流
猫一个家。”
连久桎梏住她的脸，让她看完这些视频：“你说，这些谁没有奉献
？”
“谁不是豁出自己的命去做这些事的？他们难道不是圣吗？”
谷槐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眼睫急剧抖动。
连久指尖都被她的眼泪濡湿，但依旧没有松开：“你只看得到农，只看得到我，你看看这些，谁不是先大家再自己？”
“谷槐。”连久将手机移开，抬起她的脸看着自己，“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农，千千万万个我，你遇到的不过只是其中之二，仅此而已。”
她眸中
绪十分平静：“而我，你眼中这个天地而生的圣。”
“我之前所做的那些事也不是为了那些自私自利的，而是这些千万个我没见过的，在你眼里不值一提的圣。”
“你呢？”连久问她，“换做是你，你能做到吗？”
谷槐没有说话，她呼吸变得粗重，脱力一般缓缓从墙上滑在地上，呆坐下来。
“你也知道你不能是吧。”连久收回手，放轻了声音，“所以你做的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到
来不还是另一个炼狱，然后再指望出现下一个圣来救你吗？”
连久垂下眼，一字一顿：“凭什么。”
这一刻，谷槐才终于抬起来，有了点反应：“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