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现实世界之后的孟骁，怔怔低
，看着自己胸膛被
穿的那枚血。
铁箭穿过胸膛。
伤
无比平整。
或许是因为“炽火”的温度太高，这个狭小的伤，到现在都没有鲜血流淌而出，如果不是嗤嗤生出的炽热雾气，甚至可以清晰地从这一边，看到那一边的景象。
孟骁不再言语。
于是世界变得极度安静。
另外一边。
顾慎的
也回归冥河河底，结束了这场强行展开的逆境催眠，他的鼻开始大量溢出鲜血，指尖也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珠。
两次开弓。
他的身体已经抵达了极限。
无论是，还是
体，都抵达了极限。
以第七层实力，强行攻杀第十层超凡者……他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但可惜的是，这一箭，虽然
中，却并没有杀死孟骁。
因为那枚血之中，渗出的不是鲜血……
而是一缕一缕的光。
这几乎违背了
类的正常认知。
刚刚那一箭，已经穿了孟骁的心脏。
但超凡世界里……有一种东西，叫做“迹”。
顾慎静静地看着孟骁。
眼前无数炽光，从胸膛渗出的画面……
他感觉到了一缕熟悉的感觉。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见类似的场景。
无数炽光，从孟骁的胸膛涌出，那本该
碎的血
，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璀璨，炫目。
孟骁苍白的面容，艰难地挤出了一缕笑。
这是胜利的笑。
刚刚那一箭，已经将他推
了鬼门关。
只差一点点。
真的……只差一点点。
不过有时候，世事总是如此，他看得出来，最后这一点，便是顾慎的极限。
眼前这个东洲，已无力再开弓。
一切都结束了。
此刻的顾慎，脑海中回
着很久之前的声音。
【“承载诸劫的【不死者】，历尽苦痛的【天选】……”】
他想到了在大都面对源之塔使徒之时的画面。
那个时候，宋慈也曾遭遇过致命之伤。
而光明座的信物，与他的不死者血脉，融合在了一起，
发出了类似的场面。
在大都一战后，顾慎其实想过一个问题。
顾南风为什么能替宋慈要到光明座的信物……
座对于自己的“意志执行者”，应当是挑细选，有极高的标准。
而如今。
这个问题，似乎在侧面得到了解答。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