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昨夜我就派查验好了,你不是往里投毒,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我这府里是留不得你了,便杖二十,送到庄子上去吧,再不许回来。”
范婆子哭得都发不出声来,这新云州的庄子可不比京城,净是累活儿不说,而且,若是后老爷又回了京城,可未必会带庄子上的
。
严氏又说道:“今我本可以不来这么一出,直接把你罚了再撵出去,可我自认还算个公正的主子,不是那种喊打喊杀的。”
“以范婆子为例,知州府里任何有什么想法,都可直接与我来报,别鬼鬼祟祟在背后搞这些小伎俩。”
“也不必畏于谁的‘威势’,咱们府上最是忌讳这个。”
严氏发了一通威,终于通体舒畅了些,又扬起笑容问方念真:“方掌柜,你看你对这处罚可满意?今险些误了你做菜,真是不好意思。”
方念真急忙说道,“这是您府上的家事,我没什么意见。”
方念真今也算对这位知州夫
有了个了解,看着面上是个温温柔柔的,万事不
心似的,实际上内里有盘算着呢,万事都在掌控中,怪不得郭知州被他夫
迷的死死的。
今,这鲍鱼是早就被发现动了手脚了的,待她来了,这盆鲍鱼却还是没撤下去,这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考验?
若她认不出这鲍鱼有什么问题,只怕是这桩生意要黄了。
不过,方念真并不觉得有被冒犯,她还挺喜欢严氏这子,四两拨千斤,赏罚分明。
解决了范婆子的事,下也将两位小少爷领来吃饭了,竟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郭知州见两个儿子来了,稀罕得不得了,一手抱一个,左边亲一,右边也亲一
。
严氏埋怨他,“快将孩子放下好好吃饭,让他们俩规规矩矩的,饭桌上这样成什么体统。”
方念真就在一旁偷笑,这可真是少见的“严母慈父”了。
严氏说这俩孩子今年四岁了,方念真看郭知州的年纪似乎也年近四十了,这在古代可真是妥妥的“老来得子”了,怪不得对两个孩子如此疼。
两个小娃娃餐桌礼仪极好,筷子用得不大好,就让伺候的娘帮忙夹菜到自己的小碟子里。
七七八八地吃了不少菜,但饭后吃到桂花双皮和焦糖布丁两样甜点的时候,双胞胎还是都惊叹了起来。
“阿娘,好吃,甜。”两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往严氏和郭知州嘴里喂着。
郭知州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
严氏命取了四十两银子,
给了方念真,“念真,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任谁吃了都得满意,这四十两是定金,九月二十八那
我派
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