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逛,就是一片枣树。
果农说道:“我听说话音,方老板不似新云州
士。”
“对,我是后来过来的。”
“咱们新云州的枣子就没有差的,都很甜,但我们果园这枣子甜的同时,个还大,虫子少。”
甜不甜的倒是尝不出来了,现在枣子还青着呢。
不过方念真以前在新云州也不是没有吃过枣子,确实,随便哪个小摊上买的都很甜。
“再往前,就是咱们的瓜田了,刚刚咱们吃的西瓜就是从这里摘的。”
方念真走出枣树林就是一片豁然开朗,西瓜们都乖乖地躲在叶子底下,也有一个熟过了的,都裂了。
果农看见那颗裂了的瓜,心疼地撇了撇嘴,“啧,这早上来看还没什么事呢,早知道我昨也把它摘下来好了。”
方念真摸了摸种瓜的这片土地,跟树林那边的稍有不同,这边的土很松。
用脚步丈量了一番,方念真心里也有了些数。
又问了一些这果园子种了多少年,收获几何的问题,方念真就对牙侩说看完了。
这生意自然与看园子的果农谈不着,方念真就说回新云州。
几上了马车,牙侩就在车外扯着嗓门问车厢里坐着的方念真。
“方掌柜,您是没看上这个园子吗?咱们怎么就直接回去了?”
方念真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自己想多看几家再做决定。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她觉得这个果园子还行,不过换主太过频繁了。
新云州前些年战,这园子换主倒也寻常,可新云州平稳了三年多,这园子就又换了两个主子。
她就怕这其中有什么眼瞧不出的毛病,果园可不像办牧场和种庄稼地。
可以光秃秃的只有一片地,从零开始。
毕竟,果树都要过个几年才能成熟结果,如果她自己重新包一块地,从零开始,那就太慢了。
而且那果农有蒙骗她的嫌疑,她虽然对种果树一窍不通,可也知道不是所有的果树,都是越老越好的。
那果农却一个劲儿地宣扬园子里的树都是十几、二十年了。
方念真回了店里又仔细思考了一下,叫来家里种过果木的店员谭李。
“小谭,若是把果木整棵移栽,能否成活?”
谭李挠了挠,“这如果间隔时间短,倒也不是不行,找有经验的
移栽就行了。不过也是得看水土合不合,不能保证一定成活。”
方念真点了点。
罢了,若是实在找不到合心意的,她就打算自己重新规划一片果园。
她今没动心的原因也是在于,这果园子里居然没有葡萄!
她太喜欢吃葡萄了,红的、绿的、长的、圆的,只要果子不太酸,她都喜欢。
而且从商的角度出发,葡萄不好卖也没事,还可以晒葡萄
嘛,或者是做成葡萄汁,甚至酿葡萄酒也不是不行!
想到葡萄酒,方念真越发按耐不住,就又寻了牙侩,说那果园里最好是种了葡萄的。
若是能酿出葡萄酒,自己店里的酒水也不用总是从别处买了。
晚上回到宅子里,方念真就发现自己的厨房里多了一堆茄子。
门房说,这是胡家送来的,说是自己家园子里产的。
“不值啥钱,但是想着方记许是用得上。”
听完了门房传达的胡家的话,方念真了然地点了点,这是不知道怎么报答好了,先来铺垫一下。
胡家送来的茄子个不算大,看起来就
得很,方念真打算明
带店里去一些。
可是那也消耗不完,方念真便洗了一把香菜,又让小秋剥了很多蒜瓣。
“就腌蒜茄子吧,就着稀饭吃,最好不过了。”
方念真将茄子一分为四,尾部不切断,茄子蒂还连接着,上锅蒸熟。
待到茄子蒸好,拿出来晾凉。
这个间隙,方念真就和小秋开始捣蒜泥,茄子量大,需要的蒜泥也多,用蒜臼子硬是捣了六碗蒜泥。
把蒜泥和茄子混合在一起,加上盐,盐得多放一点儿,茄子水分足,放少了容易没味儿。
将蒜泥和香菜均匀地涂抹在茄子内部,裹得满满的,再放泡菜罐子里,把剩下的蒜泥和香菜都堆在上面,然后封盖等两
就能吃了。
方念真小心翼翼地把蒜茄子送到冰窖中冷藏起来。
“走,小秋,好好用那新买的玫瑰花露洗洗手,都是蒜味儿。”
“诶,师父。那玫瑰花露太好闻了,昨天安子还问我是不是用了脂了,说我怎么那么香,把菜香味儿都盖过去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