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大哥,你重点好像偏了。
沈如归见江初月不说话,一时有些摸不准,试探道:“不是你早上说,要给我做鱼吃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做了?”
是呀,我都说要给你做鱼吃了,你为什么还要说什么劈柴抵辛苦费???
把我当什么了???
江初月觉得心累,真的,她突然无比的感慨上辈子的自己就因为透过现象看清了男的本质。
不仅幼稚,还极其的无聊。
所以,她此时极其的庆幸上辈子的自己一心痴迷于研究美食,而没有考虑过谈恋。
是食物不好吃?
还是世界不好玩?
非得上赶着谈恋。
费心费力不说,还时刻怀疑生。
江初月扶额:“沈知青,那就麻烦你帮我多劈一些柴,谢谢了。”
说完,不再看一眼沈如归,转身回了厨房。
徒留下一脸莫名其妙不仅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沈知青,在原地风中凌。
嗯,大概风也觉得他应该被吹一吹,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原本发已经有些长了的沈知青,顿时切身感受了一把什么叫“风中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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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明确实不太会处理鱼,江初月在厨房里把面团柔和,让它自己醒发。
李伟明带回来的也切成薄片,用灰面
加调料拌匀,腌制。
她还洗净一颗大白菜,切成小块,放在一旁沥水,晚上和被切成薄片的
一起蒸,做一道他们这边比较经典的菜,
蒸
。
蒸熟的五花,肥
相间,尤其是大片的肥
因为经过长时间的隔水蒸,吃在嘴里软糯而不肥腻,
感极好。
白菜铺在腌制过的五花下面,在蒸
的过程中,酱料和五花
本真溢出来的油脂落在白菜上,味道也是极好的。
蒸的软烂的白菜,其实更适合老和小孩子。
做完这些事,洗净手的江初月站在厨房的小门旁,一言难尽的看着李伟明手忙脚
的跟两条已经彻底不分今夕何夕的
鱼“战斗”。
“鱼鳞都处理净了。”
秋的午后,李伟明生生给自己整了一身的汗,连里衣都汗湿了,额
的刘海根根分明的贴在还冒着汗珠的额
。
“听说鱼肚里有苦胆还不是啥的,反正据说处理的不好,鱼就吃起来很苦,我不要弄,也不敢弄。”李伟明摊着一双手说,“而且,我才不要吃苦苦的鱼。”
江初月木然的点,上前从李伟明手里接过刀,“你去洗洗手吧,然后去门
和沈知青一起劈柴。”
李伟明往后跳了好大一步,瞪圆了眼睛,“处理了鱼鳞,还要劈柴???我想吃个就这么难的吗?”
江初月蹲在地上,手上小心的从鱼侧剖开,掏出里面的内脏,不带丝毫绪的说:“是的,就是这么难。毕竟,鱼不会自己跑到筐里去。”
是的,江初月说的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李伟明委屈地瞪着江初月,不吭声。
江初月垂着,手上动作不停的开始处理另一条鱼,继续道:“你别忘了,
我已经腌上了,你要是不去劈柴,晚上还做不做
给你吃,我就不确定了。”
“是我自己买的。”李伟明更委屈了。
江初月“嗯”了一声,“我知道是你买的,但做不做取决于我。”说着,江初月仰
看向李伟明,色特别认真,“要不,你自己做?”
李伟明盯着江初月,瘪了瘪嘴,想抗议,可是......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转身朝大门走去。
江初月,你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小才会做的事儿。
李伟明心里如此想着。
可是他不敢说,毕竟质这会儿已经被江初月半“阉割”了,救回来也和废了没多大差别。
宝宝委屈,可宝宝也无处可说。
这大概就是此刻李伟明心里最真实的写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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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归,我觉得江小花被我妈更恐怖。”李伟明背着手,站在沈如归旁边仰着看着湛蓝乌云的天空,一脸的“生无可恋”。
沈如归抬看他一眼,没接话,就觉得李伟明大概是又犯病了。
“我在家的时候,我妈顶多就拿我爷爷吓唬我两句,从来没上过手。可江小花,她竟然......竟然让我处理鱼鳞。”李伟明转看向沈如归。
“你敢相信吗?她竟然让我处理鱼鳞?”
沈如归擦了擦额的汗,手上动作不停,特敷衍的点点
,“你要是不想吃
,她也不会让你处理鱼鳞啊。”
李伟明噎了一下,沈如归这话说的没毛病。
“可是,可是,”李伟明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可看起来还是很委屈,很委屈,是真的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