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会做手工剪蝴蝶。”
“后来呢?”
“后来才知道。”夏沉光扔了球,闷闷地说,“根本不是小姑娘,是个长相斯文秀气的小子,那次在男厕所看到他,老子三观震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惊蝉为老爸无疾而终的“初恋”笑个没完。
“对了。”夏沉光忽然想起什么,望向她,“你说你是我儿,来自未来,那你妈是谁?漂亮不?”
“没有妈妈。”
夏惊蝉坦然地说,“我是孤儿,刚出生就被丢在下水道
沟里,你听到哭声把我捡回来,后来因为不满足收养条件,我被送到福利院去了,没多久,另外一户
家收养了我。”
这些事,夏惊蝉都是长大后去福利院看望小朋友时,听福利院的老阿姨说的,“在别家里养了三年,那家
生了自己的小孩,就又把我送回来了,五岁的时候去了另一家,那家的爸爸妈……坏,总是打我。”
孩忽然语滞,沉默了片刻,说道,“七岁那年,警察叔叔把我重新送回了福利院,那个时候我已经严重自闭了,不跟
说话,不和外界
……
夏沉光渐渐停止了运动,一双憨厚的狗狗眼直勾勾盯着她:“然后呢?怎么样了?”
“你听说我又被送回来了,来福利院看我,福利院阿姨说没有愿意领养我了,那些爸爸妈妈都想要一个正常的小孩,不想要我这样的。然后就把我领回家了。本来是不符合领养条件的,但是我的
况特殊,派出所特事特办,你就成了我的爸爸。我跟你回去没多久,就开始生病,长水痘,发高烧,你几个晚上没合眼照顾我来着。”
夏惊蝉走过去,依赖地抱住了夏沉光的劲瘦的腰:“你是对我最好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夏沉光听着小姑娘说自己小时候的事,嗓子里宛如衔着了一颗橄榄,吞咽都难受。
他送她回了宿舍楼,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
晚上,肖屹和钱堂姜叫他出去喝酒吃宵夜,结账的时候,夏沉光假装钱包找不见了。
肖屹一眼就看穿了这货的谎言:“你又没钱了!”
“给我闺了。”
“什么闺,哪来的闺
,我跟你说,那姑娘就是个骗子!”肖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一到她这儿,智商急速掉线,你说说,你前前后后被她骗了多少钱了。”
“你别说这么难听,什么骗,她没骗我。”
“得,主打一个心甘愿。”
夏沉光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叹了气:“她是孤儿,小时候惨兮兮的,估计
都不太正常了才会拿我当她老爸,我也不能白占
家这个便宜,她要是没钱,我请她吃饭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
家在后勤也没偷懒啊。”
“这我证明!”老钱连忙举手,“那姑娘心眼子是真实诚。”
肖屹嘴角抽抽着:“夏沉光啊夏沉光,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心地善良,还是傻!那姑娘摆明了跟许青空有那么点子眉来眼去的意思。你这又不图家美貌,就图给
家当爹啊,想什么呢?”
夏沉光笑了下:“你别说,要真有这么个儿,我还挺开心。”
……
这两天教学楼检修,同学们基本都没有课程,不过很快检修完成,生活也渐渐步正轨。
夜间,同学们陆陆续续回了宿舍。
即便还有余震,但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大家还是觉得回宿舍住着更舒服,不能总睡在场上。
夏惊蝉回宿舍刚洗完澡,有生匆匆跑来,在门边惊呼道:“夏夏!许青空说他在楼下等你!”
这一嗓子,吼得整个楼栋都听见了,生们惊讶地从宿舍里探出
来,叽叽喳喳地议论——
“许青空!”
“哇撒!学哎!”
“夏夏跟他是朋友吗?”
“他好帅的,呜呜呜,想追又不敢。”
夏惊蝉已经成了2栋生的妆造设计师了,
孩们几乎都认识她,知道她化妆造型做的特别好,都来找他做,这位内向
也被迫变成了社牛e
。
“他找我什么?”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夏惊蝉赶紧上床,拉上帘子,给自己穿好胸衣,踏上拖鞋匆匆下楼。
许青空站在楼下铁门外。
他的五官在暖黄黯淡的灯光下愈显锋锐,皮肤冷白,细碎的额发垂在眼前,似透着一层滤镜的朦胧质感,色调犹如老胶片相机。
宽厚的左肩挂着他的黑色单肩包。
有生经过他身边时,都会禁不住打量他,三三两两相互耳语。
许青空是真的帅,五官组合在一起犹如造物最完美的杰作,偏他气质冷感,高不可攀,让感觉难以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