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大宋子民应尽的责任。”
太皇太后眼中激赏之意更浓,感叹道:“若大宋子民,皆如李先生一般想法,我大宋何愁不兴?”
哲宗忽然好的问道:“朕有一事不解,还请李先生为朕解惑。”
李慕道:“陛下请说,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哲宗道:“以李先生的本领,若投效朝廷,为大宋练出无数如长空弟子那般的
兵,那大宋岂不早就可以横扫天下?”
李慕微笑摇道:“若
民当真投效朝廷,一身武功便练不到如今这般地步,更
练不出那么多
兵,对大宋也就没多大用处了。”
哲宗大惑不解:“这是为何?”
李慕叹道:“此事当年民与先帝也曾探讨过,因为官场不仅仅是
忠报国,更是
世故。”
“而修习武道最重要的就是静心与专注,民若真被官场束缚,哪还能全心全意钻研武道?”
“是以民在野,比身在朝堂对大宋更有用处。”
“这些年长空剑派门下多有投效朝廷,为国效力的高手。”
“若民当年选择投效朝廷,那么朝廷最多只能得到一个冲锋陷阵的将领。”
“可如今的长空剑派,不仅能源源不断的为朝廷输送才,更能在民间默默守护大宋,同样可以为朝廷效力。”
说完这番感肺腑的话后,李慕又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若大宋真的扶不起,老子还能直接反了丫的,自己创建一个给力的皇朝。”
听完李慕的话,哲宗恍然大悟,茅塞顿开,“原来如此,若先生直接投效朝廷,等于是竭泽而渔,先生在野,却能无穷匮也。”
李慕微笑颔首道:“正是如此。”
话说到这,也基本上没什么可再多言的,是以李慕当即提出告退。
对于李慕今所说的那些话,太皇太后自然不会就这么全盘相信,肯定会派
调查一番。
但李慕所说却基本上属实,最多是在某些事上,稍稍夸张了些许,也不怕调查。
悲酥清风原料稀少,并不足以配制出可供大军作战的量。
但那也只是短时间内,若放任不管,西夏用数十年来积累,未必便不能威胁到大宋。
是以这夸张之言,落到当权者眼中,却也算不得夸张。
若是打拥有九百多万,随时能拉出数十上百万大军的辽国,那太皇太后多半是坚决不肯的。
可西夏国不过两百万,永乐城之战后,兵不过十万,就算穷兵黩武,也最多拉出三四十万大军。
这些未经训练,临时凑起来的壮丁队伍,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大宋有禁军八十余万,厢军四十余万,这就是一百二十五万兵力。
哪怕只出一半兵力,再有长空剑派那无孔不的刺杀,丐帮的战场
报、敌后袭扰支持,打一个西夏真不是什么问题。
所以这一仗太皇太后是真会打,毕竟若能吞并西夏,为大宋开拓百万里疆域,那她高滔滔必然青史留名。
哪怕再之仁,打这种几乎稳赢的仗,她也不会真个拒绝。
……
李慕回到客栈,与阮星竹萧峰等说了说这次进宫见驾的结果。
听说太皇太后同意出兵征讨西夏,鲁达等皆是摩拳擦掌,打算大
一场。
尤其是鲁达,八年前他还是个孩童,没能参与到宋夏之战中。
这次铆足了劲,说什么也要效仿掌门,来个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
若是旁李慕肯定会制止这个想法,可鲁达的话,他什么都不想说。
这个形凶兽要是火力全开,一定时间内的杀戮效率,甚至不在他施展剑芒之下。
其实萧峰也差不多,他出手很少使用兵器,并非是他不会器械类武功,而是他与相斗根本用不着兵器。
事实上,萧峰也懂得刀法、法、棍法等器械,便是如游氏双雄的钢盾那样的门兵器,他也照样能运使随心。
只不过自他成名以来,不知经历过多少大小恶斗,皆是与徒手相博,却从未尝一败,哪里还需要兵器?
若给他也弄一把沉重的兵器,他同样是形凶兽一
。
如今前来中原的两件事都已经办完,小舅子的婚事还有两个多月时间。
河州位处西夏国都兴庆府的西南,从登封这边过去,大约旬便可赶到。
而此地距离兴庆府,反而近了四五百里路。
是以李慕决定,先往西北走一趟兴庆府,再从兴庆府转道西南前往河州,走一个夹角。
两个多月时间,足够他在西夏办完事,然后赶往河州参加小舅子的婚礼。
当下李慕带着妻和一
弟子,共计十五骑往西北兴庆府而去。
……
西夏疆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