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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师父，万一真把我给整没了怎么办？”
杨戬失笑摇
道：“你身负天命，哪有那么容易就没了，况且以我这点本事，即便你尽数学去，又能有多大出息？”
“至少我现在是没本事劈开华山，放出新天条的。”
沉香闻言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李慕。
李慕摇摇，道：“别看为师，我也没办法，虽说劈开华山也需要一定法力修为，但这并非关键，关键在于天道是否认可。”
“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办到，其他任何
都不行，因为天道不认可。”
“当然，不是现在的你，如今的你同样不为天道所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