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余清韵面色古怪。
“她半夜前来刺杀我,”风霁月颌首,“于是我把她的手给弄断了,她跑了。”
“当时她是不是很小,所以才打不过你。”
“可能是二九年华,”风霁月说,“不过她后面越来越强,每一次快把她杀死的时候,她总能逃走,下一次接着刺杀我。”
“她为什么要杀你?”
“我为什么会知道她要杀我的原因?”风霁月说。
“你之前不是说你旁观了她的灭族之灾吗?”
“是,但我没有记忆,”风霁月说,“那也是她告诉我的。”
“这种灭族之灾你怎么会没有记忆,那么惨烈。”余清韵起身,喝水。
“我见过的灭族没有一百,也有五十。”风霁月说。
余清韵听完这句,刚咽下的水卡在喉咙差点被呛到。
“那,你怎么总能遇到灭族之灾。”余清韵说。
“……”风霁月笑了笑,意有所指,“谁知道呢。”
这灭族之灾肯定跟你多少有点关系。余清韵又是一大水,将杯子里的水全部饮尽。
“你家里为什么又会有两名邪祟做你的父母?”风霁月问。
余清韵也回了他一句:“谁知道呢。”
“我发现我的记忆被篡改了,”余清韵说,“所以我目前也没有什么能确定的记忆。”
除了高考成绩的大学。余清韵心里道。
她自己在手机上查询的高考成绩和大学录取,数据是做不了假的,这是余清韵唯一能保证自己记忆不出错的地方。
余清韵解开自己的绷带,昨晚那些细碎玻璃渣弄出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有右边胳膊那道匕首弄伤的
子还没完全痊愈。
她走进厕所,查看镜子里的,光洁
滑,脸上的伤
也都好了。
余清韵洗了把脸,然后开始刷牙,正在刷牙的时候,风霁月就站在厕所门,还说了一句:“你应当先刷牙,再洁面。这样不会让残余的泡沫停在下
,然后又清水用洗。”
讲究。
余清韵透过镜子给了身后风霁月一个眼,然后把牙膏唾沫吐出去。
等余清韵洗漱完毕,风霁月说:“现在那三个皮影小被她
纵,你一直带在身边会出事。我又是一缕游魂,不能亲自把这三个皮影小
和联系和她切断,只能让你自己来切断皮影小
的联系,然后
控小
。”
这是要教她驭纸秘术的意思了。
余清韵把陶罐抱在怀里,盘腿坐上床,有些期待。
这种秘术之类的听起来就有点炫酷,之前莫立鹤驭使的那个小纸变成真
,虽然余清韵看起来面色如常,但是心里也很羡慕。
这类看起来就很有异色彩的秘术真的感觉比自己的力量,敏捷,还有鬼面和匕首秘多了。
“指腹上弄出一个血,再把三个皮影小
通过指尖按在你面前,要按住皮影小
的眉心处,把你的血
留在他们的眉心处。”
“这就叫以血为符。血点摁住它们,相当于把它们封在了你的面前。”
“然后你跟着我的手势做一遍,同时一定要心无旁骛。”
余清韵把一圈圈缠绕着的绷带胶布弄下,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那三个皮影小。
两具骷髅肢体下垂不断晃悠,白面皮影小则一直都是上挑的黑色眼线勾勒双眼,讥笑着,
冷地看着余清韵。
余清韵咬开指尖,摁住三个皮影小的眉心。
一个,两个。
前面两个都是骷髅小,静静躺在余清韵的面前。
直到第三个时,变故横生。
白面小跑了,趁着余清韵刚弄完第二个骷髅,抬手要准备第三个的时候,发现白面小
速度般地窜进床底。
余清韵低,往床铺底下看。
即使是白天床铺处仍然只见一片黑暗,不见那个白面皮影小
的踪迹。
有点脑充血,余清韵把收回。
“既然跑了就先不管,”风霁月说,“先把这两个搞定。”
“嘻嘻嘻”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