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找不到这个园子的出,我想过朝着同一个方向一直走着,遇到围墙就翻墙,但是当我走到一定的距离后,我发现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小院里。”
周逢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走不出这个园子。”
余清韵说:“你有没有想过跟着这个园子里的邪祟?”
周逢一愣。
他没有那个实力,他只敢躲藏,并不敢跟踪,跟踪有被发现的风险,他不敢赌。
看到他的反应,余清韵点,了解了。
在这个地方,他们要想合作,还是需要互相有一点了解,这点了解会是他们相互合作信任的基础。
余清韵说:“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周逢有些惊喜地看着这个,她发出了合作的信号。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我们被抓走放在屋子里囚禁当牲畜,你却被这里的邪祟认定为新娘,还要嫁。你了解这里多少?你是来这里做任务的吗?”
余清韵回答:“我一醒过来就成为了新娘。很快就遇见了你们,对这里的况还不熟悉。任务无可奉告。”
余清韵并不了解他所说的玄学界和上面,对于他中的“任务”,余清韵猜想可能跟这两个势力有关,但是她不了解,所以选择模棱两可。
周逢皱着眉。
余清韵说自己不了解这里,自己莫名其妙成为了新娘,但是余清韵能被选择成为新娘,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还出在她自己身上,可能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她有什么地方跟他们这群是不一样的?
她的力气比他们大,双手牵制住两个都纹丝不动,身手是最好的。
她或许是来这里做任务的,那么她肯定还是了解一点况的。
这个况可能就致使她成为新娘。
又或者。
周逢的眼睛转移到了余清韵手上拿着的血红帕。
余清韵的手已经被腐蚀出点点白骨,她的脸色苍白许多,手指露出白骨的部分却仍然拿着血红帕,只是微微颤抖。
她的忍耐很强,应该身经百战,遇见过这种
况很多次,不然是忍受不了这种疼痛的。即使是玄学界那群
,要是手被腐蚀成这种样子,早就疼得使不上力气了。
她的血顺着垂下来的手流血红
帕内,
帕没有一丝血
滴落,好像一直在吸收着她的鲜血,变得愈发的殷红。
又或者,谁拿到了这个帕,谁就是新娘?
余清韵见到周逢的眼,说:“帕跟这里没关系。我作为新娘,新婚之前不能见
,所以遇见那些邪祟的时候必须遮面。我不能在邪祟面前出声,不然也会被邪祟攻击。”
周逢点,说:“那我没什么要问的了,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吗?”
余清韵想了想,说:“今天就是问名的子,新郎和他的家
会来这里跟鬼夫
还有鬼老爷商量婚期和迎亲的
子。”
周逢心领会:“你是想去偷听?”
余清韵点。
周逢说:“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吗?”
余清韵摇:“没有把握。”
“但是如果不去,我在这里束以待毙,没有任何用。我想活下去。”
余清韵说出这句话后有些恍惚,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熟悉感,总感觉这一刻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有些重叠。
以前的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
余清韵说:“你叫什么名字?她呢?”
周逢说:“周逢,夏商周的周,相逢的逢。她叫向丹旎,方向的向,丹药的丹,旖旎的旎。”
“我们屋子里还有我的堂哥和另一个真,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他们?”
余清韵说:“等我去偷听,安全回来以后,晚上带着你,我们就去开屋子上的窗户救,但前提是屋子里的罗琦丽不会对他们下手。”
周逢说:“我堂哥有办法活下去。”
余清韵说:“他能护得住另一个吗?”
周逢犹豫了一下:“应该可以。”
余清韵点。
她重新戴好帕,说:“你在这里照顾好向丹旎,除了要注意门
外的动静,还需要注意旁边这扇雕花窗棂。”
“前晚的时候,也就是你出事的那晚,有东西在窗纸上了一个
,应该是在看我,但是我没有抓到是什么东西。”
周逢顺着余清韵的话语看过去,看到了那扇雕花窗棂。
窗户很致,棕木雕花,镂空之处糊上了纸糊,古韵古香,但是右下角的窗棂框旁
了一个
,能够看到走廊外的一片白。
目前外面什么诡异的现象也没有,走廊外也没有动静,但是周逢想了一下余清韵所说的前晚景象,冷汗齐冒。
前晚余清韵又是窗棂外诡异的注视,又是走廊上的青绿色服饰婢,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