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另一幅画,“我且问你,花匠手臂是否有此刺青?”
周氏抬扫了一眼,无所谓地低下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你可知最近京城的采花飞贼?夜民宅,侵害良家,无恶不作。”
“是听说过,但与我何,与邹郎何
?”周氏说着,脸上突然失了血色,“你是说……?不可能!邹郎不是那样的
!”
“那便是有刺青了?”
“同样刺青的很多,一定不是邹郎!”
“莫非你认为一个无视伦理,与□□通之
还能是什么良善之辈?”尚辰说着,将狱卒呈上来的
供细细看过,“通
杀
在前,掩埋尸体在后,让她画押,听候发落!”
***
周氏画了押被带下去,尚辰拿了供,吩咐随行的差
立刻去河边两
私会的宅子,将作为凶器的叉竿带回来。
出了又闷又的
牢,李靥轻吐一
气:“啊,还是外面舒服。”
“是我欠考虑了,不该带你进去。”尚辰有些抱歉,虽然她说要一起,但自己实不该让她去那种地方。
“不会啊,是我自己要求的嘛。”她笑笑,跑去门找小毛驴满月,“既然问出花匠就是采花贼,咱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花匠下一家约的是吕侍郎府上,不过要十天之后,他行踪不定,没有固定居所,要么守株待兔等到十天后,要么现在发通缉令,封锁城门,全城缉拿。”
“其实还有另一个守株待兔之法的。”李靥牵着满月,低着脸儿红红,“我觉得,采花贼大约今晚就会来。”
第章 摧花(八)
开封府门前,李靥低着,眼睛盯着脚尖:“义兄先不必急着发通缉令,我觉得采花贼今晚就会来。”
尚辰静静等她解释原因。
小姑娘羞得耳朵脖子都红了,闷着一下一下捋满月的鬃毛,捋了半天才开
,声音低低的,生怕旁
听了去。
“今在思悠府里遇到那个花匠,他一直盯着、盯着我,眼就像在看猎物,所以我觉得他大概是……”她
埋得更低,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