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一的目击者是自己的上司,不能恐吓,不能哄骗,更不能用刑,只能和颜悦色地在花厅里喝着上好的香茶,一遍一遍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讲着那晚发生的事。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坐着的是王府尹,站着的是他。
说不憋屈那是假的。
“这是王府尹的据报。”林松恭恭敬敬把据报呈上,“请尚寺卿过目。”
尚辰翻看了一下,面色不虞:“三天了,就问出这些?王府尹说屋子里有个黑衣,除他之外可有其他
看到?”
“回尚寺卿,属下问了府里上上下下所有,并无第二
看见过黑衣
。”
“凭空消失了?”
“是……”
“可有留下痕迹?”
“并无……”
李靥好地凑过去看:“王府尹和夫都已是知天命的年纪,膝下一儿一
,儿子远在魏州,
儿住在洛阳,想必平时王夫
都是
儿陪伴吧?”
林松好地打量她,并没有回答,尚辰见状面色一沉:“这是我妻南嘉郡君。”
李靥是五年前封的诰命,四品郡君,赐号南嘉。
“属下眼拙,南嘉郡君恕罪!”林松赶紧低了行礼,“王府尹的
儿叫做王泽雪,今年二十有三,已婚配,跟夫婿一起住在府里,的确经常陪在夫
身边。”
“王府尹的婿也住在府里吗?”
“是,王府尹的儿子王胜在魏州做县令,经常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夫觉得寂寞,便让
儿找了个上门
婿,也好有个照应。”
尚辰继续翻看据报:“王府尹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回尚寺卿,王府尹的伤有两处,据说是匕首所伤,一刀在心,一刀在腹部,但都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