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掐晕的。”
尚辰又一抬手:“验!”
“回尚寺卿,王府尹脖子上确有被掐过的痕迹,但——”仵作擦擦额的汗,想了想还是据实回禀,“但不足以让
昏厥。”
“许是王府尹年纪大了又受到惊吓,一时晕过去也说不准。”尚辰让仵作在一旁等着,又继续问王文博,“把当时的况讲一讲吧。”
“我那回来很晚,本来打算直接在书房歇了,是小莲来说夫
找我,这才去了卧房。”王文博努力回忆着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当时卧房黑着灯,门虚掩着,我以为夫
等我等睡了,就轻手轻脚进去,谁知一进去就被
掐住了脖子,拿刀扎了我两下。”
“你没喊?”
“我一开始吓坏了,后来被扎了两刀,疼的、疼的喊不出声。”
“可看清伤你的是何?”
“那一身黑衣,带着面罩,下官只能看出是个男子,身材瘦高,力气很大。”
尚辰眉心一跳,就是那个全府上下都没看见,只存在于王文博
中的黑衣
?他看向王文博,示意他继续说。
“他捅了我两刀之后站在那里发愣,我看出来他并不想杀我,就一直求他,后来他就让我自己撞桌子。”
“撞桌子?”
“是……那说,他不想杀我,让我自己撞死算了。”
“你照做了?”尚辰觉得不可思议。
“我、我想着把自己撞晕过去,说不定他就以为我死了,可以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