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温遂第一次坐到一楼的沙发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的膝盖处,接过时舟南递来的棉签。
时舟南没走,而是坐到温遂旁边。这会儿光照充足,能看清他腿上的烫伤程度不算很严重,只不过正好在关节处烫起了泡。
“抱歉。”
温遂动作一顿,有点意外。
时舟南不太像会主动道歉的,温遂正想开,就想到另一种可能——因为林澍。
温遂试探着问:“是因为林澍吗?”
“嗯,”这个名字并不是时舟南的雷区,“我不该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