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怪,尴尬之中还夹着些别的什么。
之前他们洗漱时间都是错开的,从来没有这种前后脚走进卫生间况。
好在卫生间湿分离,门也挡得很严实,几乎看不见里面。
可哗哗水声听得一清二楚,就仿佛在温遂耳边响起。
温遂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
昨天晚上半梦半醒的,“梦”的内容居然都还记得,凌晨的时候醒了一次,高远正坐在旁边。
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针管,吊瓶挂在床,温遂完全不知道高远是什么时候来的,也没多问,很快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