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此时她才睁开眼,看着晃眼的光。她笃定今闻澈是不会见她了,也不想再等,于是起身准备走。
谁知她刚准备去牵马,便有叫住她,说殿下有请。
帅帐不算大。
元蘅掀开帐帘进去的时候,却没看见。
行军打仗时临时支起的帐子都不算太宽敞,议事的位置与寝居之处就只能用帘帐隔开,如此以来,一眼也看不完全。
元蘅伸手碰了案上的那一盏茶,还留有余温,便知闻澈方才还在,眼下是故意避着不见她的。
不用想也知,闻澈是想晾着她。
她也不恼,只是静坐帐中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