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费力地扛起冰筐便落荒而逃了。
是走了,但闻澈的火气却看着更盛了。他
地看了元蘅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走。
元蘅两步跟了上去,瞧着他冷若冰霜的侧脸,竟觉得想笑。
“这种惩处了就是,何必惹殿下生气?”
“何必?”
闻澈停住步子,将折扇合上,转身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她装傻装无辜的本事是愈发炼了。一时气不打一处来,他道:“你还替他说话?”
元蘅轻叹:“这就是替他说话么?这是在替你做打算。一个无赖扯了下衣袖。今就算殿下不在,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他。但是你若砍了他,事可就大了。”
“能怎么着!”
闻澈不想听这些话。
元蘅知晓他是为自己好,不愿她平白受这等欺辱。她声音放轻了些,像是在哄稚子一般:“我与他翻脸没什么不成的,但他是苏尚书的儿子,殿下何必跟兵部的闹不愉快?梁晋将军现在处境还不算艰难么?何况此
的姑母是蕙妃,你就当替梁将军想一想,少出面得罪
。”
就算有天大的火气,在听完这段话后,也合该发泄不出来了。
没成想在这种时候,她心里还考虑这般多。
还是为他考虑的。
元蘅朝着苏呈离去的背影望了一眼,笑道:“对付这种,打一顿还是废了手都是没用的。平白得罪了兵部,得不偿失。
后无论是梁将军还是我祖父,都受其掣肘。他不要脸面,他爹还得要啊……所以,不如做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