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当即舞剑将这里劈成两半。
元蘅瞧着他这似没被顺毛抚的
躁模样,终于忍俊不禁笑了声,旋即又道:“所以你听不听我说?不听就请殿下出去。”
“这是本王的寝房,你才是鸠占鹊巢那个!”闻澈生着闷气,但又不清楚如何闹别扭不会将关系推远,最后妥协之下还要故意放冷语气,“说!”
他真是恼极了元蘅这副模样。
可他偏生又最吃这一套。
“陆从渊特意差去衍州查我的事,就是因着公主而记恨我。但我不明白,连我都不知容与的踪迹,他如何就笃定他是在燕云山坠崖了呢……”
闻澈有些烦,敷衍道:“就你们衍州那山,陡得跟个什么似的,换谁谁不坠?只是本王命好才没摔死!”
说罢他将衣袖撩起来,给她看自己身上的疤痕。
“你吃炮仗了?”
元蘅倒是想心疼他身上那些狰狞的伤,但是听到他这意图呛死的语气,再多的心疼都消失得一
二净了。
闻澈这才闭嘴,欲言又止半晌,吐出一句:“我不想听他的事,我还是出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