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难撩

免有集，裴江知对褚清连这个唯一的徒弟也多了几分敬重。

瞧着她即便落魄也不失礼节的样子，他心中悲叹一声，朝她微微抬手示意不必多礼。

身后跟随的锦衣卫见着裴江知，识趣地往后退数步，给两留下说话的余地。

“本以为要亲眼见你登阁，谁知你步了你师父的后尘。”

裴江知此言晦，不少难言的秘辛尽在此中了。当年的褚清连何尝不是将自身仕途视若无物，结果在致仕后也未逃得那一难，被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