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的手,隐忍许久还是有了哭腔:“爷爷。”
安远侯的手在枕下摸索什么,宋景见状忙将他的微微扶起,最后见安远侯取出一块令牌,慎重地塞进了宋景的手心中,紧接着又是咳嗽,许久方忍着伤撕裂的疼痛哑声道:“十二卫的令牌,你,你要拿好。无论何时,不能出去,尤其是……越王……”
泪滑落,宋景将令牌握紧,断续地哭着:“爷爷你别说这种话,太医在想法子了,会好的。我什么都不会,还要您教导我呢。”
“以后,要学着会,要学着护好自己。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