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我好了?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与你置气。”
扶着膝艰难地站起身,陆从渊轻抚着她的肩,小声道:“你为何不能理解我呢?陆氏一直在风尖上,我除了如此还有别的退路么?这些年皇帝一直将我陆氏视作眼中钉
中刺,兵权一削再削,谁能容忍下去?当年若不是我陆氏开疆拓土,何以来今
的北成?就算是我想要这天下,也该是闻家
奉还。我非
木,我也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所以你弑君?”
明锦颤巍巍地站起来,微抬下颌注视着陆从渊的双眸,“你杀的是我的父亲,你囚的是我的母后和弟弟,你做了这些,还妄图我放下一切嫁给你,原谅你?”
荒唐可笑。
陆从渊脸色微僵,脖颈上的血色缓缓褪了净,只剩下苍白的脆弱。
他自认运筹帷幄,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计划当中。
原以为男之
也是如此,可是他如今才真正清楚,他早就将明锦越推越远了。那个在他习字时坐在他身畔的常脸红的小姑娘,已经不在了。
“我错了。”
陆从渊有些慌,“我这就让放你母后和弟弟自由。你母后是正经的嫡母太后,在宫中的尊荣半分不会少。闻泓年纪小,待他及冠就给他选好的封号和封地。至于闻澈,只要他不生事,我不会对他下手。你想要什么,你都跟我说,我现在都做得到了。”
明锦非但没有动容,反而冷笑道:“你做这些,是为了我?”
“自然。”
“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