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一笑,喊道:“行啊,马术如今炼了不少,怎么还背着我偷学呢!”
元蘅的帷帽被风吹得完全散开,与长发集在一处。她微微侧首来看他,道:“就许你逮着
就往马上抱,不许
学驾马?”
这是多久前的账了,今闻澈才知晓,这
也是个记仇的。
他见元蘅放缓了骑马的速度,几乎是骑着马在行走。闻澈找准了时机,掐着她的腰将她抱了回来。
成了。
他得意地笑着:“学会了也得被逮回来。”
他炽烫的吐息没被风雪减弱分毫,就这个毫无顾忌地落在她的侧颈。
“宁可猜着我何时打此处经过,每来瞧,也不肯与我好生辞别,然后互通书信么?”
元蘅冷笑:“你不是腻了我了,通书信不是惹烦?”
“想得美!腻了你,你好去找旁做夫君么?元大
……”
元蘅扯着他肩上冰凉的硬甲,迫使他低下来。她道:“那必须得貌比潘安,不然不要。而且一个不够……”
“你还想要几个?”
闻澈手下微微用力,捏紧了元蘅的腕骨。
元蘅道:“如今三州都在我手,养几个小郎君,不为过罢?模样得比容与俊俏,脾气得比你好。而且,敢说腻了我的,剥了皮扔雪堆里去。”
“好狠的心啊。”
“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