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吗?”
舒予色微冷,似笑非笑,“可是,何婶的手之前受了伤,现在颠勺都不方便了。”
正收拾好,从堂屋门走过的何婶,“……”
她看了舒予一眼,又看了陶氏一眼,然后,揉了揉右手腕,“太痛了,太痛了,杀个怎么就旧伤复发了?我得找找药膏才行。”
何婶埋着走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