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了试图浑水摸鱼的房启为鉴,后面的除了嘴
硬不好撬的,确实都不太敢再打这个主意。
舒予一番连敲带打的,让大部分心里的念
都动摇了。
她也不打算一一问过,就让他们自己说,谁说得多,谁立功就多,这些都会全部记录下来,到时候这些要如何处理,会根据记录和提供的信息来酌
考虑。
当然,也有要求单独谈话。这种要么就是有重要
报,要么就是有难言之隐的。
舒予非常善解意的满足了他们的要求。
等从牢房里出来时,舒予手里记录的本子已经厚厚一叠了。
外边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但和前几不同的是,街上还有些动静,是附近的百姓终于敢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