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大仇得报的比尔内心甚至没有所谓的空虚感，只有一种荒谬和不真实。
“昆恩死了？”
有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再度吓了比尔一跳，他转身，看到一个一身黑的家伙在自己身后。
稍微呆滞了一下，比尔迟疑道：“你是秃鹫？”
第六百四十九章 小丑的游戏
“是我。”
秃鹫的声音透过
盔传出去，变得非常沉闷。
“你回来了。”比尔眼珠子稍微转了一下。
他不太想按照
记上的“遗言”，让秃鹫拿到夜鹰侠的遗产了。
夏也不是不可以继承嘛。
反正他也很强，都能杀昆恩了。
“昆恩怎么死的？”秃鹫无视了比尔没什么意义的寒暄。
“不知道，突然就掉下来了，从天而降。”比尔说道，这倒是大实话。
秃鹫看了比尔身上的cop制服一眼，转身就要走。
“等等。”比尔叫住秃鹫，“墓园里面有一个我们的自己
。”
秃鹫没说话，等待比尔的下文。
“长得很英俊，你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尔说道。
秃鹫明白比尔的意思：“只要他不对我动手，我也不会伤。”
他只是对犯罪分子狠，又不是真的堕落为杀狂魔了。
秃鹫往前走了两步，离开隐蔽的角落。
接着突然消失在比尔的视线中。
比尔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的确看不到秃鹫了，又把目光放在昆恩的脑袋上，正准备弯腰捡起来。
一阵阵脚步声传来。
他探出脑袋一看，顿时呆了一下。
街道尽，晨曦之下，一群正在手挽手走来。
形成一排排墙。
这些都是高谭的居民，有些穿着衣服，有些似乎是刚从被窝里面出来一样，就穿着一条短裤，更有连短裤都没有。
他们整齐划一地踏步而来，仿若行军。
“搞什么！这是什么回事！”
比尔大惊失色，又敏锐地注意到群中有几个小丑的手下。
顾不上其它，比尔立刻退到角落中的角落，联系高登，把自己看到的一幕告诉他。
“什么？有多少？”
“不知道，至少过千。”比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