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和史料记载上,都说对方担任着护卫的职责,但如果只是区区护卫的话,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坐到那个位置。
欽武皇帝并不是一个为了色胡
加封的
,更何况,当时就连王治和陆柯等一
文武大臣都没有任何的反对声音,更能证明郑姚身上另外担的有职责。
如今暗语两个字一出,不免让魏老联想的更多了一些。
或许,历史上的她担任的可能就是报一类的工作。
再加上西北那边发掘保护工作已经进展过半了,通过之前跟老伙计打的那几通电话,魏老早就知道了墓主的身份,以及对方的年龄和死亡时间。
西北墓的尸体,确定是历史上那位
相无疑了。
按照时间推算,对方死的时候,欽武皇帝都还不到三十岁,欽武皇帝是六十四岁崩逝的,也就是说……
魏老有些震惊:“他居然将这套暗语,记了整整三十六年。”
有关于自己的专业,魏老的思考能力噌噌噌的往上涨。
郑姚防毒面具后面的脸都僵了,她敢保证,眼前这老只要敢再多说一个字,她保准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无形的危机,魏老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要想验证,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或者史料才行。
郑姚见状,不由得松了气。
证据是不可能有证据的,且不说因为要保密的缘故,历史上关于她的记载本身就极少,即便是有,也牵扯不到私感
上面。
…等等,自己是不是被这老带沟里了?
什么私感
?哪儿有私
感
!
这么想着,故而魏老再一次开的时候,郑姚想也不想,直接冷漠拒绝。
“你想要那本记载了暗语的古书?实在是不好意思,书已经不在了。”
虽然不慎露了,但是没关系,只要她死不承认就不会有问题。
所以说,王上究竟为什么突然玩儿这一出啊!
强忍着回看的冲动,郑姚心中腹诽。
此时打定主意的她并不知道,王上不只在青铜棺里留下了那篇游记,更在多年之后又让重新开启了她的墓
,将那把该死的长剑埋了进去。
即使她这边竭力想要撇清关系,也架不住猪队友拖后腿。
一旁的秦昭看着她的绪几经变幻,脸上的表
几乎维持不住。
从前从来没有见过她有绪波动这么厉害的时候,如今这是怎么了……
这…不像是她。
*
“走吧。”
最终,随着郑姚的提醒,魏老等怀着既忐忑又迫切的心
走
到仅剩的这个山
里。
原本昏迷的那两个都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分别由郑姚和秦昭背着。
期间秦昭有好几次都想要说什么,但因为郑姚实在是不在状态,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条走廊很长,九曲十八弯,想要将其全部回填的话,确实是很大的一个工程量。
果然如郑姚所猜的那样,不是王上不想堵,而是实在是没有那个时间了。
这一路上众并未碰到任何的机关,比来的时候不知道要顺利多少倍,甚至连根箭矢都没有。
这样的安静,让魏老他们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所以说,这呐,就是贱得慌。
郑姚倒是不觉得王上会自己一把,既然他都已经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也就该明白大势已去,一点点小小的机关已经困不住眼前的这群闯
者了,再怎么挣扎,也不过只是徒劳。
为君者,即便是败了,也会为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以王上的格,他还不至于这么输不起。
既然重重机关之下都没能困住对方,那便是天意如此,此时天命不在他,这地宫里的一切,叫对方拿去便是。
见郑姚似乎格外的放松,魏老等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放松警惕,万一功亏一篑怎么办?
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一直走到寒潭所在的地方也没任何的异常,魏老又觉得,早知道跟她学好了。
这条路真就一点危险都没有,实在是枉费他们那么紧张。
此处的氧气已经十分稀薄了,刘大师举着手电筒一照,看着周围的石壁,他骤然脱力,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完了,选错路了!”
周围都是石,哪儿有什么出
!
“着什么急,不是还有这里么?”不等绝望的绪蔓延,郑姚朝着寒潭怒了努嘴。
“也没有说出就一定是石路,也有可能是水路。”
不然那么明晃晃的一条出,王上不可能到最后才发现。
然而经过之前的那几波折腾,刘大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