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扶吟便好。”
姜婳轻声应了一声:“扶吟。”
知晓祖母的意思,今能唤他来接她,必然是祖母已经定下的
选,来让她相看一番。他有一双温柔的眸,说话也温声细雨的,望着她的模样似乎也是满意的,府邸又在江南。她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不同于谢欲晚,于陈一身书卷气。
他们一同去了祖母的院子,其间,于陈时不时温声说一些话,有江南那边的闲谈,也有这几长安的见闻。
姜婳便在他身侧,听他慢慢讲着,偶尔会回应一两声。
她望向他时,他若是瞧见了,就会故作正经地向她回望过来,彼时,耳朵就会红的像冬艳丽的血梅,同他周身的温润书生气,倒是不太相符。
便是她不算热,于陈依旧温声,断续说着一些事
,偶尔她被逗笑,他就会一顿,然后,再继续讲。
有那么一瞬,她望着他明明害羞却还是温柔地说着她不曾知晓的见闻,觉得,就这般一生,也是好的。
什么的,都太虚无缥缈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祖母门前。于陈止了步,她也就停了下来。
他似乎真的有些害羞,但是还是遵循着礼数,望着她行礼:“姜三小姐,家母今也来了长安,在下需得回去了。”
姜婳眸轻微一弯,回了礼:“公子走好。”
她没有表现出不合时宜的亲近,从始至终,只是不近不远地,望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姜婳才了祖母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