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夫子。”
她从一旁拿出自己净的帕子,很快擦拭掉了脸上的泪痕。帕子很柔软,不似青年那双有薄茧的手, 不会有那些生涩的疼痛。
想起适才发生的一切,姜婳心中陡然有些, 她不由寻起了话题:“姜玉莹已经走了, 那姜家剩下一辆马车还在吗?”
她扶着桌子起身,青年静静地搀扶住了她。她还未来得及避开, 见她站稳,他又已经放开了。
谈不上亲密,却也不是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