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姜府的限制畏手畏脚,甚至有时需要通过伤害自己才能达成目的。
她想同寻常子一般走在大街之上,带着姨娘招伙计开铺子,就不用担心姜府的报复和旁
的欺压。
他不想她因为那的刺杀担心受怕,也不愿意她再有任何一分可能置身险境。
可比起那些,她似乎更怕他。
如若不是他完整记得那十年发生的一切,他可能也觉得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才能让向来坚韧的少
眸中露出如此的惶恐。
他定是做了什么。但是......他好像不知道。
谢欲晚沉默许久,还是轻声道了一个‘好’。他转过身,轻着步子走了出去。少侧身所看不见的身影里,青年浑身萧瑟地垂着眸。
待到门被轻声关上后,姜婳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她眼中似乎也下了一场雪,只是雪化了,化成了温热的泪,她轻声哽咽了许久。她并不知道是为何,可能是因为青年泛红的眸,也可能是因为那一句揭开她所有伪装的——‘小婳,同我回家好不好。’
她哽咽着,许久也未停下来。
心中那片雪,化了化,化了化,却还是轻柔冰凉的一片。
*
莫怀在门外听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