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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好东西,对他们这种盗墓贼来说,要忘掉谈何容易。
这不,师父刚离逝没多久,这两师兄弟就合计,要再回那前朝大臣墓中一次。
这些年来,那幅画一直是两的心病,心心念念的存在。
不是因为这幅画可以值多少银子,他们如今不缺银子,只是不甘心而已。
如果用季缺的话来描述的话,这幅画对于宋姜两师兄弟,就像是前世一些老实男年少时一直没追到、甚至没敢表白过的
,即便
已经出
社会很久了,辗转过不少双
床了,但依旧是这些老实男
念念不忘的存在。
一旦有机会,老实男就会被勾去,从此难逃苦海。
而这幅画,就是这般有吸引力。
宋姜和师兄方铁决定,只要能盗出这幅画,两就金盆洗手,再也不
了。
他们的家业,也够他们享受后半生了。
他们只是不想留有遗憾。
于是第二天清晨,宋姜就和自己的师兄出了门。
老实说,这师兄弟再次联手下地,嘴上不说,眼中尽是兴奋,这让他们回忆起了那些惊险子,仿佛整个
都变得年轻鲜活起来。
一月之后,宋姜和方铁回来了。
重新下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两的本事是真的没有退步,反而比年轻时更老练。
这个时候,两的身体虽然因为奔波疲惫到了极点,但是
却很是放松,缘于他们想要的东西,终于到手了。
就像是一个念念不忘的梦,终于在这天实现了,剩下的只下了轻松。
这一次重回那前朝大臣墓,对于这两位老油条自然是轻车熟路。
只是隐隐让两有些担忧的是,他们拿走这幅画时,那墓室忽然震动了一下,裂开了一道
子,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不过后面再没什么动静,笼中的黑鼠安然无恙,这又一路平安,两渐渐也没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这么多年来,他们什么风雨没见过。
夜晚,两门中师兄弟不禁关上门来,仔细观摩起了这幅来之不易的仙画起来。
这幅画约莫一来高,并没有署名,可是无论是线条和用色,都很上层,甚至可以说很妙。
两师兄弟常年沉浸于古玩字画,可谓见多识广,可却从未见过用色大胆的图画。
里面描绘的山海画面,会随着周围的光线变幻,海域浅不一,给
一种海上有一座仙山在波
中起伏,随着
月若隐若现的感觉,很是美丽。
欣赏到半夜,两师兄弟虽然还绪狂热,但是这段时间为了这幅画折腾了太久,太过疲倦,于是两
决定还是先睡一晚再说。
于是两就在宋姜的房间里睡下了。
半夜,一阵寒风吹来,宋姜被这一阵寒意惊扰,不由得醒了过来。
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师兄正对着那幅画上着香,嘴里叨叨念着什么。
可是那幅画里虽有仙山,并无仙,师兄大半夜在这里祭拜什么?
这时,屋内只有一盏烛火,轻轻摇晃着,将师兄方铁的脸映照得鬼气森森。
宋姜没有动,心都绷紧了。
他觉得不对劲。
他地鼠门后,听师父说过“鬼附身”的事
,只要用陈年糯米酒洒在
身上,就能暂时
除。
这些年来,宋姜一直没拿下手艺,夜里也很警觉,需要的东西就在他床边不远处。
宋姜不动声色,身体柔软得由一条蛇,无声无息地将上半身从床上探了下去。
床前不远处,是两回来时卸下的装备,里面就有陈年糯米酒。
他虽然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鬼附身”的事,但是师父生前一直告诫他们这些东西有备无患,所以两
一直都没有忘。
宋姜无声无息抓住了那瓶陈年糯米酒后,身形又柔软地返回到了床上。
这时,他那一直念念叨叨着古怪语句的师兄突然扭起来,看向了他。
这一刻,宋姜心脏都漏跳了半拍。
缘于他这才看清,师兄方铁眼黯淡无光不说,脸上还画着两团鲜艳的腮红,看起来就像烧给死的纸
一般。
宋姜微眯着眼睛装睡,藏在被子里握着陈年糯米酒的手已经沁出了汗水。
对方眼空,可宋姜依旧觉得对方能看见自己。
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碎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了方铁的背后,就像是戴着一副可怕的面具。
不,更像是死时烧的那种纸
的脸!
宋姜刚想大叫,只听见唰的一声,方铁师兄就被那东西拖了画中,木然的脸上在进
镜子的一刹那是一副惊恐至极的表
。
“啊!”宋姜吓得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