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疲惫。
綦准侧眼看她,现在光线不够,看不到她身上具体多少痕迹,反正今晚辛年忍的很艰难。
他拉过辛年的手,上面好几个的齿痕,指腹轻轻抚摸,回忆刚刚辛年在他身下只敢眼求饶不敢说话的哀怜模样。
空寂的房内响起綦准隐忍的低语,“呵~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