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下边塞士兵几,平
种田几亩,收成几何。这几年开支多少银钱,死亡多少将士,给了将士补贴多少银两。
林林总总说了一刻钟,容宁才拿起茶水喝了。
她腰板挺直,对军中一切如数家珍,循规蹈矩客客气气,半点没年少时的调皮捣蛋。好似小混蛋终于长成了大。
君臣有别,君臣有礼。
君臣……
容宁瞪大眼看着皇帝咳了一声,色淡淡把上的冕冠取下,搁置一旁,震撼忍不住问:“这是可以的吗?”
秦少劼发原本梳理得体,细碎的
发全部藏在冕冠下。取下冕冠后,这些细碎
发调皮捣蛋散开,让
生生有了一丝慵懒。
他抬眸:“不可以吗?”
容宁想了想好像也没哪条规矩规定,皇帝一定要戴着冕冠听臣子述职。她看看冕冠,再看看皇帝,看看冕冠,再看看皇帝:“你是不是觉得戴着不舒服?”
这回秦少劼反而是笑了。
他笑得声音很轻,哼笑一般:“这是可以问的?”
哪有臣子问皇帝冕冠是不是戴得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