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准备上马车。
然后他亲眼见证着帝王从椅上站起来,主动走上马车。
丁勇康瞪大眼。小小年纪饱受震撼,连自怨自艾都给忘了。
小家伙上了马车,反应实在好笑,很快得到容宁再次关注。
容宁看从来不按年纪,只按能力。她做事也分主次,刚才最重要的就是要向秦少劼展示互助会,现在最重要的,自然是要将丁勇康的事解决。
她开问丁勇康:“你辍学了。现在平
里都学些什么?”
丁勇康没了先生教课,实话实说:“只能看书。家里有的兵法书,一本本先誊抄一遍,再在誊抄的书上写批注。父亲能教点什么就教我什么。”
誊抄算识字,也利于识记背诵。再写批注就是写自己的感悟。这么一看倒也不算荒废了时。
容宁点:“挺好。
不断都在重复犯前
犯过的错。多看兵书,扬长避短,往后总归会有用得着的地方。”不然哪天皇帝给了机会,结果自己没能接住,能后悔死。
她一样看兵书,和聊起来:“你现在看的是哪本?有何感悟?”
丁勇康偷瞥两眼帝王。
秦少劼依旧裹着披肩,拿着手炉。手炉里放的是热水,现下已不太烫。披肩倒是暖和。他看起来很是慵懒,在位置上坐着,视线对了过来。
丁勇康挺起后背,努力讲起来:“我最近看的是《孙子兵法》!感悟很多。”
小家伙认认真真,一板一眼说了起来。
容宁好好听着,一刻钟后开始走:好家伙,这个小孩感悟有点多。观点不算多新颖,对她而言有点无趣了。怎么办,不想听了。但身为大如此敷衍一个孩子,好像过分了。
秦少劼一直在看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