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机待他们虚弱时对他们下手,侵占北秦领土。
秦瑞在上朝时提出与东楚和谈之事,支持、反对、中立的皆有,这件事来来回回商量了好多次,也花了不少时间,两边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意让步。
直到今年,秦瑶的打探消息回来,说时锦心被东楚皇帝下旨赐婚嫁给了长安王府的世子徐玄玉。
秦瑶终于发了。再这样僵持下去,得等到何时?她
儿都嫁
了她还没见到
呢,再这样下去,怕是等她
儿都生孩子了自己都还没法去东楚!
她火气上来,直接以权威压制,直言谁敢反对和谈,就满门抄斩!朝堂之上,知晓她手段的不少,这话一出,有
畏惧不敢再言。
秦瑞则扮演红脸,将其中利害解释清楚,最终还是以少数服从多数,让大臣们接受了和谈之事。
这事定下来后,秦瑶有些迫不及待,要与和谈使团一同前往东楚。秦瑞知道她想念远在东楚、多年未见的儿,自是没有阻拦。
秦瑶便随着由二皇子秦息带领的使团来了东楚。
抵达东楚国都前,秦瑶让身边最信任的侍芍药去给时客宇和时锦心都寄了一封装有风
杜鹃花的信,告诉他们,她回来了。
而她抵达此处后,让去关注时锦心的事,不论大小都要告诉她。那次在兴南街遇见,也是秦瑶派
打听到、知道她会去那儿,所以才去那边见她的。
只是合适的正式见面的理由,秦瑶还没想好。
而今这突然的场景,又倏忽对面相见的画面,不在秦瑶意料中。她原本是想和时锦心慢慢来,选择一种能够让她更自然一些接受自己的方式与她见面。
倒是没想到,时锦心的接受能力比自己想象中强太多,也很聪明,甚至都只是见过一次,甚至是隔着面纱,她也照样认出了自己。
说完这些事,秦瑶缓了气,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递到唇边饮下润了润嗓子。
时锦心看着她,眼从最初的平静,到听她所说之言的诧异,再到惊讶,最后还有些不可思议。
十八年里她所经历各种各样的事,就在这半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里被她挑简要的说完。
而其中具体的,光是听着那些言语,时锦心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艰难与痛苦。
那些事,对一个掌权的男子而言都未必能坚持到最后,可她却做到了。
时锦心不自觉拧起眉,眼底有绪翻腾,心
有点沉重。她安然放在腿上的双手
握在一起,手指互相按着,似是在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看见时锦心脸上有些凝重严肃的表,秦瑶轻笑了一声:“不要露出这样的表
,我可不需要你的同
。”
时锦心眨了下眼,思绪稍稍敛回,启唇道:“我不是在同你。”
她看着秦瑶的眼睛,很坚定的开:“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
秦瑶一愣,眼瞬时惊喜,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她:“真的?你真觉得我很厉害?”
时锦心点:“嗯。”
秦瑶笑出声来:“那你就跟我……”
“但我最开始的选择依旧不变。”时锦心嗓音平静的打断她要说的话:“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秦瑶脸上的笑容僵住,原本激动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散了去。她皱起眉,两眼直直盯着时锦心,试图从她眼里看到些什么。
时锦心眼仍然平和,瞧不出多余的绪。
秦瑶闷哼一声,似是有些不高兴了。她往后一倒,直接躺在了地上,像是撒泼般甩着双臂,胡的蹬着双腿:“我不管!我就要把你带回去!”
“你知道我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来见你都花了多少心思吗?我费尽心思走到今,极力促成两国和谈,不就是为了能够将你堂堂正正的带回北秦吗?”
说着,她双手握拳捶着地板:“我不管!我就要带你回家!”
时锦心看着在地板上闹脾气的秦瑶,心忽有些无奈。刚刚是谁说不要用同
的眼光看她的,现在又来这一招……
她都多大了,还跟家里的妹妹似的闹这小脾气。她还记得自己是北秦长公主吗?这是什么幼稚行为?
时锦心心下叹了气,两眼无奈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秦瑶。
秦瑶突然坐起身,近时锦心后,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你难道就不想去见见你亲舅舅,和你的外祖母吗?!”
时锦心:“……”
她注视着秦瑶认真的眼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从秦瑶那儿离开后,在外院等候的思思立刻跟上来,着急着询问:“小姐,您怎么进去了那么久啊?您和那位北秦长公主都说了些什么?”
时锦心没有回答,只轻声道:“回王府吧。”
时锦心在一个时辰内出来,在不远处客栈等候的曲华也松了气,然后将
安全护送回了长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