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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
玉的脸颊，就像当年顾玉对他做的那样，“听我的话。”
“或许我该毁了他的脸？”
顾玉拿不准他该说些什么了，只能皱着眉望向游文瑾，半晌憋出来句：“那也就和殿下现在要做的事
一样，殿下毁了他的脸又有什么意思？”
“你喜欢他的脸。”
“那还会出现其他
才喜欢的脸，殿下都要去毁？”
这话刺
，游文瑾却伸手将他抱住了，紧紧的，像是护着心
玩具不让旁抢走的孩子，脆弱到惹怜，言语却满是偏执：“我会的，听我的话。”与其说命令，倒更近乎于请求。
现在的游文瑾状态很不正常，顾玉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打算顺着游文瑾的心意哄上两句，而是从怀抱中挣脱出来，直视游文瑾的双眼，勾着嘴角：“才有其他的选择？”
游文瑾的脆弱收了起来，面无表：“没有。”
他决不允许自己被抛弃，既然顾玉不愿继续将他抓在手里，那便换他来抓住顾玉。他和顾玉不一样，不会松手，就算手指被掰断，就算…顾玉并不愿。
游文瑾贴近顾玉的脸颊，落下轻飘飘的一吻，像是在借此安抚自己，接着抚摸顾玉的黑发，“别忘记我让你做的事。”
他的玉选择太多了，所以才会朝三暮四，可他不舍得真的教训玉，那也就只能把那些其他选择碾碎。
游文瑾的眸光在顾玉没注意到的地方彻底冷了下去。
他要得到更多。
如果玉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附于他就好了，若是玉只能从他身上才能得到想要的，能不能对他现在的心多几分理解呢？
第9章 腹黑皇子x假太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