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lph十分乐意满足,像是等价换那样,商时序微微俯身,将
埋进了顾
玉的脖颈,如同久不见主
的大型犬只那样怎么亲近都不够,皮肤无阻隔的碰触让lph体内流淌的血
更加滚烫,用以标记伴侣的犬齿痒得令
难以忍受。
lph本能地在怀中脖子后面寻找腺体的位置,理所当然的失败,毕竟他抱着的并非能永久标记从而占有的og,而是怎么也无法留下自己信息素的bet。
商时序张嘴,咬上bet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细密的暧昧红痕。
不疼,顾玉有点痒,能感受到lph炙热的呼吸
洒在他脖子处的皮肤上,对方的焦躁和不满足像是要将他整个吞掉才会满足一样,他并没有做出抵抗3s级lph的蠢事,手中拿着的抑制剂下一刻便要扎进lph腺体处的皮肤——
“验证成功,请进——”
实训场的大门开了,顾玉第一反应是能处理lph易感期的
终于来了,但结果让他失望了,在偏
望过去看清来者的身影后,顾
玉冷笑一声,让针
脆利落地没
lph的身体。
杰尼尔这个狗东西,真是会挑时候过来。
杰尼尔作为lph受到更强大lph信息素的冲击,后退时一个没站稳直接一坐在了地上,脱
而出:“完了。”指的是他自己。
og或者bet可能不够清楚现在的状况,但同样作为lph的杰尼尔再清楚不过,首先商时序明显进了易感期,处于只受本能
纵的阶段,然后将是bet的顾
玉当成了自己的伴侣,正试图标记。
现在这个空空的实训场就是sss级lph的“巢”,而他是不知死活的闯者。
杰尼尔想跑的,但他腿软了,这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控制的,毕竟他只不过是个b-等级的lph,平时为了防止不舒服都得绕着商时序走。不过也算幸运,因为bet并没有分给他什么注意,所以易感期lph的绪还算平稳。
“疼。”
处于易感期直接在腺体上打抑制剂有效,但也确实很疼,不过就算是常难以忍受的疼痛在顶级这里应该也没什么的,显然商时序现在表现出的脆弱只是为了吸引伴侣的注意,想要多一点的关心。
但顾玉并不清楚这一点,他只知道易感期打抑制剂很疼。
感知到疼痛的lph终于舍得从bet的脖颈处抬脸,完全看不出一丝往常的任妄为,浓密黑亮的眼睫半掩着凤眸,委屈感仿佛要溢出来。
顾玉莫名心虚,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和语言是动容了,但他手上完全没有放缓抑制剂注
,很快,一针抑制剂打了下去。
易感期lph的腺体有些鼓鼓的,顾玉也没注意打抑制剂之前是不是这样,担心是不是自己扎错了地方
体没能流通,就用两根手指按压了两下,紧接着便听到lph染上沙哑和
欲的闷吭。
顾玉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乘
之危的无耻流氓,对着悬挂在一旁的三个六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要真说谁是流氓,那个也一定是把他脖子都弄得湿漉漉的商时序!
无论是社会媒体还是生理课的教程书,上面全都侧重描写了og腺体处的敏感,对于lph则是一笔带过。
对于伴侣的触碰会很满足,但对于其他,触碰就等于冒犯,等于挑衅和侮辱。
顾玉合理怀疑如果现在的商时序刚好结束了易感期,他已经被撂倒在地,但现在这
况也足够尴尬了,商时序闷吭了一声后就不动了。
该不会是恢复了理智后觉得对他这个bet发丢脸吧?
lph都是很自傲的家伙,顾玉自认善解
意,主动退后了一步,然后岔开话题,看向正在往实训场外面爬的杰尼尔,“喂。”
没错,是爬,杰尼尔就好像没办法用腿了那样在往门外磨蹭。
“杰尼尔。”
听到bet呼唤他的名字,杰尼尔露出了面临世界末那样的表
,扭过
,面如死灰,“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喊他的名字,他也没
过什么得罪顾
玉的……好吧,
过不少会招顾
玉讨厌的事,但也不至于到想让他死的地步吧?
杰尼尔少有地反思起了自己以往的言行,怀疑生,却也为时已晚。
易感期的lph发现心的bet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身上,诱
的红润唇瓣吐出的另一个lph的名字,还是个不知死活侵
他领地的家伙。商时序捂住了bet的眼睛,不让bet继续看那个碍眼的存在,“他很弱。”不配得到bet的注视,更不配让bet喊他的名字
顾玉想这不是废话吗?
lph的手掌依旧很烫,顾玉将手拉下来,正好与lph对视,凤眸黑沉,眼依旧执着,显然不会是理智状态商时序会有的表
,问一句都多余。
顾